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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现世之间]日落传奇(修改版)PART8 月谜.希托利的王座/中(前篇)(04.20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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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11-30 12:10:1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阿图姆记得,在回风神宫的路上,皇兄反复叮嘱着一定不能离开母亲身边,
“父皇和皇兄都无法做到,阿图姆要守护好母后喔。”
那一刻,虽然是笑着,但他分明感觉到两位皇兄紧咬着牙在压抑着什么,他们很想留在母亲身边,可惜不能。
他们可能会说漏嘴,岚能很轻易的看穿别人说谎,似乎是为了她的安全而特意教导过,被希托利王座的武将们。
而且,阿图姆知道,在那双温柔包容的蓝瞳前有所隐瞒是多难的事情。
所以只能寄托给幼小的弟弟,对于身负上位神将荣耀的他们而言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折磨。
虽然家族占据暗杀王座,却因为是女性而完全没有自保能力的岚,和空有力量,年纪尚幼还没有学习任何战斗技能的阿图姆都是他们赌命保护的重要的家人。
但是,他们却不能以己身为盾守护亲人,那时候,兄长们一定非常伤心。那么,就由自己来守护,
所以年幼的自己在那时勇敢的拉住母亲的手,在岚被带离塞特的结界的时候,知道没有用依然竭力阻止母亲的脚步,他在那时看见了和平常的温柔不同,深邃而坚定的海蓝之瞳,


母亲是被一只白色的狐狸带出宫殿,塞特的结界和东翼军的防卫圈没能挡住孔苏的父亲,原初之月的透特最喜欢幻化成狐狸,那头杀千刀的狐狸之所以能年年月月作死不休的原因就是除了圣女神,没有可以挡住他的结界。而风神宫那么大,又是暗中保护,难免会有疏忽的地方。透特最擅长的就是钻这种空子。但是他的目的绝不是帮忙孔苏,那个祸害只是为了看热闹,就把岚引到了赫利奥波利斯的议事厅。

虽然事后那只白毛狐狸的下场极惨,但是,当时明知道是陷阱依然没有停止脚步的,是岚自己。
少年王能记得是被自己拉住的母亲的手,在颤抖着。
母后,是在恐惧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吗?那么又为什么要凭自己的意志走向赫利奥波利斯。


想到这里的阿图姆,停下了自己的讲诉,这中间有不和谐的地方,他感觉母后在之前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她跟着透特走只不过是去验证,因为她无法只凭自己走到赫利奥波利斯,
她当然可以认出那个月下的人影是谁,但是那不是岚在那一瞬间突然崩溃大哭的原因。
希托利的神将背负了多少的杀戮与黑暗才能占据闪耀无光之夜的暗杀王座?岚有多少次去夜雪的密林中寻找因满身血腥而无法返回沧碧海的兄弟们?


王无法认为母亲会因为如此简单的原因哭泣。这中间必然有更深的含义。那么母后早已知道这个带着深重阴谋气味的抢夺事件?在事情发生之前就知道了?
事情发生前后,母后从未离开过风神宫,能见到她的除了自己也不过是父皇,皇兄或是东翼军团长一级的神将。他们是不可能提前知道西翼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事情发生后也不会有人告诉母后,
父皇曾经给母后讲过阿杜茜公主的孩子被抢走的事情,或者母亲从这件事里发现了什么共同点?
母亲的确十分敏锐,可总觉得没那么简单,


母亲所隐藏的事实是什么呢?
这种感觉就像是决斗中看漏一点,是忽略了什么吗?
但一想问题头就痛,到底是精神力消耗过度了,少年王按住胸口,他需要长时间的休息来回复精神力,不然会撑不过下次锁魂带来的强烈痛苦。“贝努鸟啊,”他在心中默默的说,”我需要时间,在那之前,一定............“
”抱歉,殿下,“奥贝里斯克突然打断他的沉默,”您的栗子球好像有话说。“顺着巨神兵的精灵的示意,毛茸茸的栗子球果然蹦跶着试图得到主人的注意。
”怎么了?"
栗子球克里克里的叫着跳到阿图姆面前,声音突然变成了少年人沉静的声线:“帕拉多克斯,晶在未来自时光海苏醒的余波;龙血王座,命运和未来的分歧点;以及需要去很远的地方,拜托你,帮我把赫夏尔带回来。“
久违的,已经消失多年的挚友的声音简短的诉说着,仿若最后的遗言。
”萨希的口信么?“阿图姆沉着目光看着栗子球,栗子球惶惶的点头。跳跳舞舞的表示是通过羽翼栗子球传达的。
”没了?“栗子球委屈的低下头。
阿图姆沉默了一刻问:“知道他在哪儿吗?”
栗子球慌忙摇摇头。羽翼栗子球和它的联系被切断了。


无疑萨希摩尔不希望泄露行踪。


这样想着的阿图姆将目光转向奥贝里斯克,幻神兽的精灵立刻拒绝了他的意愿:“不行,我走了这里的力量太薄弱。“他绝不会把守护在王身边如此重要的事情交给苏玛那个天然呆,绝不!
但是从那绯瞳中透出那样坚韧,却是难以拒绝的。天空龙则不知所措的看着奥贝里斯克和那双落日辉煌的绯瞳对视着,小心的说:”那个,奥克,我会保护好阿图姆殿下的,相信我好吗。“
“完全不能相信。”和她同时诞生的精灵,一直如兄长般稳重和一丝不苟的青年毫不犹豫的话语让天空龙的精灵委屈的哭出来:“人家,人家,也是想帮忙嘛,人家会努力的嘛。”配合两行清泪划过清秀的脸庞,看上去是多么的楚楚可怜。”安可从不这样。“
”那是他太惯你了。“奥贝里斯克不肯退让半步。没有比守护阿图姆更重要的事情,因为他,欧贝里斯克的巨神兵是为此而生的精灵。
阿图姆无奈的笑笑,奥贝里斯克的性格的确有些像皇兄呢,温柔的,总是无条件护着他,却在原则问题上异常严厉的兄长,如今依然沉睡于黑暗中,时至今日,他依然没有任何线索,知道那令兄长们沉眠于黑暗的真相。
还有萨希摩尔,
少年王抬起头看着头顶雕刻的诸天星辰,太阳在群星中闪耀,那个人,持有象征太阳的索雷光辉翼的守望者,在埃及之旅之前,他曾与萨希摩尔转世的少年并肩战斗过,还有红龙众的游星一起,在战斗中能深切的感觉到十代的决斗者之魂已经非常接近萨希摩尔,甚至从灵魂中透出微弱的烈烬的火光,在漫长的岁月中从未有过的觉醒到那样的程度吧?但是那个时候的十代,又那么的迷茫,虽然他努力表现得很阳光,装作不认识自己也不知道游星和红龙,但整个决斗他都心神不宁,就像失去了重要的,最珍视的兄弟一样。在灵魂深处无助的恸哭着。
究极宝玉神.彩虹龙也落入敌人之手,帕拉多克斯是怎么做到的?游星没有前世记忆,不知道他可以用血契唤回星尘龙,那么赫夏尔呢?
那个时候十代说的是,约翰的卡,
赫夏尔,朱雀之翼的虹龙骑士,难道说,已经不复存在了么?如果真的是失去赫夏尔,萨希摩尔那个会走路的活火山能平静的,只是有些心不在焉的决斗?
上次可是毁了大半个暗黑界才让他平静下来,因为星魂血誓,没有赫夏尔完全没有办法让他从失控状态清醒过来,可从他的传言来看,赫夏尔至少现在还活着,当然,也有可能仅仅只是“活着”。而且,星魂血誓的羁绊下,如果赫夏尔已经不在了,萨希摩尔应该很快的虚弱下去,然后死亡。那么,“带赫夏尔回来”这句话所代表就很多,每一种在少年王看来都有可能。


在帕拉多克斯事件时,从十代不知道虹龙落入敌手这一点来看,他们应该有段时间没有在一起,萨希摩尔的传言中提到帕拉多克斯能穿过时空,是来自晶苏醒的影响,那么他回到自己的时间点之后应该是有调查这件事,然后呢?晶苏醒必须有分别为他守护世界与御座的两位巴利安七皇相遇时的光芒,在比三千年前的古埃及更遥远的时代,守护御座的七皇的灵魂被拖入名为残暴的黑暗,守护世界,七皇中的统御皇也坠入仇恨的深渊。世界与御座纵然相遇,却没能发出足以让晶苏醒的光芒。
在悠远的时空的尽头,发生了什么呢?龙血的王座的话,首先会想到索兰,可红龙众的记忆中,黑宝玉亲口承认他是哈德菲利亚家族的人,那么萨希摩尔知道?
头实在是痛,要是伙伴在身边就好了,双子星的精神力能给他最低程度的支持,而且多个人也能多个帮忙想的。三千年前,月扬即使什么都不说也能让他在最混乱的时候平静下来。三千年后依然如此,
但游戏的灵魂在他无法感应的地方,翼神龙的精灵也没有呼唤奥贝里斯克,可能是遇见什么麻烦。游戏曾经几乎打开通路,然后翼神龙切断了通路,那个时候从魔法道路的另一边,传来了和索兰的感觉相似的魔力。
和萨希的传言有什么联系么?


“奥克,”少年王呼唤精灵的名字,“给我纸和笔。”至少要先写下来。这样容易理清思路。万一他没能熬过锁魂的痛苦,别人也会有些线索。
奥贝里斯克去拿纸笔的时候,阿图姆转向依然眼泪汪汪的天空龙:”苏玛,能帮我个忙吗?“
”当然。“呆萌天空龙同学一个不小心把玛娜给摔在地上,黑魔导少女还来不及揉着眼睛就忙着捂住被撞疼的地方。听见王温和的说:”去找找安可好么?我有点担心他和伙伴。“
”哈?“不是翼神龙的力量更强,性格更沉稳智慧么?
王弯起那双绯色的眼瞳微笑,透露着不能拒绝的意志。幻神兽的精灵和诞生于精灵界的蕾雅精灵不同,他们沐浴神之血而生,不受黑曜之门的法则约束,所以他们可以不听从契约主的命令,但到底是有主从契约的存在,要拒绝掉命令也是需要十分的坚定意志,就像奥贝里斯克那样如钢铁般的意志,很明显,苏玛没有。她只能委屈的鼓起腮帮子,走了出去。
阿图姆转向了玛娜,玛娜心中一寒:“王子?”作为三千年前的千年环的候补,曾有多次和阿图姆一起恶作剧经验的黑魔导少女突然想要夺门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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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神龙听说过这样的传说,关于那颗不详的凶星和那颗星闪耀在天际的意义。


他虽然是精灵,却从未踏足精灵界,在阿图姆沉睡的时间里,他只是偶尔听奇莎拉和玛哈特说起这位著名的霸王军副帅,还有他那柄被血染透的沉眠之月。
希托利的王座的神将,朱雀之翼的虹龙骑士,当沉眠之月出鞘的时候,横贯天空的彩虹倒影在那双翡翠眼瞳中的时候,就是死亡降临的时候。
如今他手中拿着传说中的凶刃,面对着传说中的凶星,感觉有些诡异,
对方看上去就是和游戏同龄的少年,除了那被无数的战争和漫长的岁月沁色后显得深邃坚定的翠色眼睛。


举世无双的黄金火焰之刃,白龙的圣少女这样形容:和塞特大人某种程度很像呢。
许是驭龙的决斗者多少会有些相像,虽然只是少年模样,但是在传说中刻下这样的名词,到底是走过怎样的荆棘之路才能做到呢?
参考千年前的神官,对诞生才三千年还多数时间都在各种睡不醒的翼神龙来说,会是很难对付的对手。


但是,翼神龙也未想过退缩,他调整了一下半蹲的姿势,让怀中沉睡的游戏能舒服点,扬了扬手中的黄金短剑:“你想要这个东西吧?虹龙骑士?“
对面的蓝发少年没有说话,只微微眯了一下那双透着遥远的春意的眼睛。


“我们来做个交易如何?”安姆科说,“我给你这把剑,你给我碧洛灵珠如何?”游戏之所以会突然陷入沉睡,相信是因为在穿过黑曜之门的时候再次丢失了碧洛灵珠的缘故,翼神龙的精灵是这样认为的,那么希托利的神将应该是持有沧碧海的灵珠吧?


赫夏尔楞了一下,然后笑了起来:”没有。我又不是萨希那个会走路的活火山。“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呢?”


“相信我或是不相信我都不重要,”翠色眼眸中隐隐透出寒光:“那把剑,沉眠之月是最强的凶刃,他的骄傲不会容许除我之外的人使用。“一直压抑着自己,宛如举世无双的黄金火焰之刃的霸王军副帅渐渐失去耐心露出本性,“幻神兽的精灵啊,你觉得游戏前辈到底是因为什么而沉睡?“


和安穆凯所想的不一样,他的确没有碧洛灵珠,有那东西不被洛蓝逮到才怪呢?
但是他又必须取回沉眠之月,那是非常重要的钥匙,
眯起眼睛,带着刺骨的寒意微笑,无论怎么样表面温柔,但他到底是洛蓝的儿子,杀胚的儿子当然也是杀胚,他也是出了名的不吝啬用暴力来解决问题,


就算本身的力量再强,没有契约主的决斗之魂支持和辅助,翼神龙能战胜究极宝玉神么?
那就让他来试试吧,抽出一张卡,朱雀之翼的虹龙骑士在漫天的七彩虹光中呼唤着契约精灵的名字,回应着这强大的,是神圣不死鸟的展翅,黄金火焰喷涌而出,巨大的力量对冲震动了整个空间。


烈羽的翼神龙安姆科是从拉神的血中诞生的精灵,也并不信奉和平主义,纵然看上去比奥贝里斯克更加平和,从骨子里来说他和巨神兵的精灵是不相上下的杀胚。
赫夏尔的话让他感觉到不对,翼神龙的精灵握紧了手中的凶刃,他必须立刻突破这个未知的次元空间把游戏带到阿图姆那里去。但是,没有决斗者之魂,他最多只能和彩虹龙打成平手,要是找人来帮忙的话,奥贝里斯克不能离开阿图姆身边,苏玛不适合救援。
那么,是硬拼呢?硬拼呢?还是硬拼呢?


这时,手中的凶刃传来灼热的温度,一首曲调在翼神龙心中响起,悠扬的壮丽的如冰海下危险又温柔的旋流,
那个人,那个在石板神殿唱歌的人,难道说..............
安姆科单手抱着游戏站起来,力量对冲的光芒中他看不清对面,只能高声喊:“虹龙骑士殿下,你想要这把剑吧?那就给你。”他用力把沉眠之月扔入光芒的深处。
沉眠之月像一道银色的线切开了七彩虹光和金色的火焰,飞向赫夏尔的方向。
赫夏尔没料到他突然扔过来,下意识伸手接住,就在那一瞬间,沉眠之月再次发出光芒,就像之前在封印之地那样,如旋流一般温柔又危险的包围了赫夏尔,他突然便昏了过去。
“赫夏?”决斗者之魂突然变弱让白耀不得不分心,虽然马上回过神来,但是僵持中的力量已经失去了平衡,全部扑向赫夏尔,白耀没有任何迟疑,盘曲龙身把赫夏尔护在中央。七彩虹光冲彻天地,整个空间都在剧烈的摇晃,虹龙发动了赫夏尔灵魂中的时空之力,他们从这个空间脱离了,
"该死,别逃。”翼神龙放下游戏追上,却连虚象都没有抓到。环顾四周,漆黑一片,只有金色的龙血王座魔法阵在脚下旋转:“这到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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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印之地,我们与真相一起沉睡。
伴随着这句话和灿烂的光芒,一直向下坠,不停的在光芒中下坠,
没有尽头吗?游戏这样想的时候坠入了水流,清澈美丽的蓝色瞬间包围了他,就像很久以前,苍冷蓝色带来的杀戮与血腥。
”王兄,这个孩子,只有这个孩子,放过他,放过他好吗?“有人在求情,哀切的说着,”这是莫佩,你的双生妹妹的孩子啊。你已经杀了父亲母亲,杀了家族里所有的人,求求你至少饶他一命,“游戏看见了没有情感的冷紫色眼睛和举起的,映着水色苍冷的蓝发的剑刃。
游戏惊觉他见过那罕见的蓝发,在那个古代神庙的梦境中,镜中的少年也有着这般如蓝莲花绽放的发色,甚至,在那剑刃中映出的模糊样貌,都和被称为朱雀的少年有些相似,但是与之前不同,这次游戏感觉到的是前所未有的恐惧。
很可怕,会让他灰飞烟灭的可怕力量,
曾经杀掉他的苍冷蓝色如今再次包围他,
继承凤凰血的少年忘记了自己会游泳,完全没有挣扎的在美丽却寒冷的水中不断下沉。
然后一双手抓住了他,把他从水中拉起,带到了空气中。
上岸后明显感觉从那恐惧中挣脱出来,甚至顾不上看是谁救了他或是道谢。游戏跪在地上剧烈的咳嗽,然后一个惊讶的声音响起:”劭,你看这孩子是不是很像阿图姆?“
游戏抬起头,看见了深邃海蓝的眼睛,还有和阿图姆,不,和风神塞特一般无二的容貌。
”劭皇子?塞特陛下的大皇子?“游戏试探的问。他无法对那和阿图姆酷似的容貌抱有戒心。何况不光是容貌,冷静下来,更觉得连温柔的气息和清澈的灵光都如此相像。
”你认识我?“劭并未隐瞒,笑着回答:“对,我是劭.哈拉赫提,太阳神拉之孙,风神塞特之子。”他拾起地上的斗篷穿上:“那么,来自未来的拉神代言人,你和我的弟弟阿图姆是什么关系?”
“来自未来?”游戏愣住了。他向四周看了看,果然看见了遥远记忆中的白色金字塔和建筑中的神庙。
“是的,”第一个说话的人掀开了兜帽,露出一双天空般的浅蓝眼睛:”尼罗河是从过去流向未来的河流,有能贯穿时光的力量。我不知道是谁启动了尼罗河的力量,但是你已经穿越了至少千年的时光。“
”你是天空神何露斯?“游戏见天空神流露出疑惑,连忙补充说:“我见过奥西里斯陛下。”
何露斯微笑起来:“我并不是为此惊讶,你还没回答劭的问题。"
游戏察觉到自己的失礼,连忙转向劭:”我叫月扬,是转世后的阿图姆的弟弟。“他使用了前世的名字,是因为跨越千年的时光,那些错综更复杂的问题他不知道如何解释。
劭和何露斯交换了一个深沉的眼神,何露斯说:“从你的反应来看,你应该没有见过我们,那么,千年之后我们都不在了对吗?”
游戏无言以对。过了很久,他才低下头,缓缓的用这样一种方式表达了肯定。
“阿图姆怎么样?”劭问,言语中能感觉到他十分担心阿图姆是否能承受失去亲人的悲伤。
“非常伤心,虽然他没有跟任何人说,但是我知道他很难过。”
“是吗?”劭垂下了眸,何露斯也闭上眼睛,气氛有些悲伤,”他有和你的羁绊,一定会没事的。“海蓝眼瞳的风神温柔的说,“我们得走了,拉神的代言人哟,你在此地只有灵魂,过段时间自然会回到自己的时间点。”
天空神拉起兜帽,笑着说:“本来很想和你好好聊聊,不过我们有任务,完成之后我们会回到这个地方来,希望那时候你还在。”
两人转身向远处的城市走去,游戏看着他们的背影,突然脑中灵光一闪,想起无诺神峰上拉神的话:“两位殿下,你们是要去销毁记载黑暗炼金术的书籍吗?”
何露斯和劭停下了脚步,转过头来看着他。
”不要去,“游戏急切的说:”你们会回不来。“锦重入轮回的时候,阿图姆那么伤心,游戏感觉兄长的心在流泪,用不息的血水。
“可我们不去的话,事情会变得很糟糕。”何露斯眯起那双天空蓝的眼睛,眉间难得的有了丝阴霾。
游戏沉默了一下,勇敢的说:“那么请允许我和你们一起去。”
“就像你说的,这很危险。”劭说话的口气,会让游戏想到他那绯瞳的兄长。
“我想,使用尼罗河的力量将我送到这里来的是你们所熟知的神灵,光辉的太阳神。”
”阿西纳或是辛西维尔么?“
”两位一起,“深吸了一口气,游戏说:”我想他们两位是想我看见真相。“
再次对视,何露斯说:”那么就一起来吧,月扬殿下。“
“叫我月扬就好。”游戏愉快的说,披上何露斯给他的连帽披风。跟上劭和何露斯的脚步。

每个人都说我是疯子,如果我真的是个疯子就好了 他这样说,回眸,却只有虚无 守护他的人都死了,而那个说着爱他的人,不过是个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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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11-30 15:04:50 | 显示全部楼层
大人終於更新落日了呢,撒花~~
爲啥感覺故事越來越複雜了捏,汗……看來要去補看前面滴鳥……
PS:大人更哪兒都繆關係,偶會追去看滴。那個,那以後遊戲王吧裡那個就不再更新了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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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力耕作的农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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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12-1 19:31:09 | 显示全部楼层
终于等到落日的后文了.激动激动~~~~~
羽扬殿,最后那个人是WHO,怎么也叫锦皇兄?
千年的岁月转瞬即逝,站立在砂岩之上,远望生命之源,任风沙飞扬,遮挡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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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12-2 14:14:51 | 显示全部楼层
谢谢了,拖这么久了还坚持支持我,

关于最后的那个神秘人物,
他是锦的亲生弟弟,神话时代夭折了,亚特兰蒂斯把他不肯瞑目的灵魂挖出来,编了谎言让他以为自己是亚特兰蒂斯四大守护神将的朱雀。
每个人都说我是疯子,如果我真的是个疯子就好了 他这样说,回眸,却只有虚无 守护他的人都死了,而那个说着爱他的人,不过是个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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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2-12 12:52:41 | 显示全部楼层
(后篇)

你以为看清了真相,却不知道自己就是最大的谎言。
虚妄的双眼看不见希望,正如希望之于绝望。

水镜荡漾的波纹掩盖了影像,大长老止住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叹息:“仿制品就是仿制品,魂之力根本无法相比。”
亚特兰蒂斯的朱雀,拥有可以改变命运的强大力量。

“可惜真正的朱雀,现在还是个孩子。”利奥冷笑。在十五岁之前,血脉的力量会守护虹龙骑士不受邪魅伤害,凤凰神设下的守护有多有效,一直追杀虹龙骑士的亚特兰蒂斯很清楚。

“的确,他就算现在觉醒,还是个孩子。”大长老阴冷的说:“知道亚特兰蒂斯最大的秘密吗?”

没人回答。

大长老在空中划了个图形。
“溯浪魔法阵吗?”一直沉默的萨洛也倒抽一口冷气。

传说,时空,时间和时光三位神灵一起点燃圣火,这就是亚特兰蒂斯最初的起源。传说还说,当熄灭的圣火再次被点燃的时候,神灵就能再次降临。

传说是美好的,亚特兰蒂斯的每个人都知道这个传说,在他们眼中,那也只是传说而已。

但是对于神族而言,这不是传说,亚特兰蒂斯的某处存在着溯浪魔法阵,将时光,时间,时空三块魔水晶石放入魔法阵,就能逆转时间,穿越时空和时光把过去未来的人召唤到身边。

这是圣女神的恩赐,但是没人知道魔法阵在哪里,甚至那三块魔水晶也没人见过,据说,只有亚特兰蒂斯的守护者知道水晶的下落,但是萨希摩尔战死涅磐之后,竟然舍弃名字,分裂灵魂,固执的不肯从封魂之眠觉醒。找到他的线索,除了那惊世绝艳无法掩饰的决斗天赋,就只剩下与他星命相连的那个人,朱雀之翼的虹龙骑士,曾经亚特兰蒂斯四大守护神将的朱雀。

很好,转回原地了。

利奥和萨洛两个人对望中传达的讯息,写下来就是白纸黑字异口同声的一句话——  
“世界真是充满悖论。”

“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大长老的衣袖抚过水镜,水面上映出数年后才会发生的事情,十代约翰搭档对战凯撒爱德,四人都拥有足够强的决斗者之魂,高阶精灵的冲突让灵气弥漫,是最好动手脚的时候,“我自然有办法。把他们握在掌中。”

阴冷的笑声在黑色神殿回荡,更加刺耳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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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界神殿中藏着多少秘密?这个问题大概没人可以回答,因为冥界神殿的存在,本身就是谜。
不过现在,这个巨大的谜,已经只剩下无法清理的废墟,

游戏有些烦躁的踩着脚下的碎石,他不喜欢这个地方,在这里会想起很多不愿意想起的记忆,
但他又不愿离开阿图姆太远,

在无诺神峰,大家分头行动之前,欣薇特地嘱咐游戏要小心看着阿图姆,别再让他拿自己的命去开玩笑,因为返魂秘术不能在同一个人身上使用一次以上。

还有更重要的东西欣薇没有说,因为兄长绯红色眼睛里明显带着威胁意味的冷笑。


皇兄阻止欣薇告诉他的,会不会是很重要的事情?

月扬了解自己的哥哥,越重要危险的事情,孤高的王者越不会轻易让人和他分担。
被王认同能够和他并肩的人,至少拥有和他相同力量。

现在的自己,在阿图姆心中,还是需要守护的弟弟。就像现在,也必须靠着碧洛灵珠才能凝聚心神,不会突然掉入回忆之湖的梦境之中。

叹了口气,游戏靠着仅剩的一根柱子,对着阳光举起手中的纸条,阳光下歪歪斜斜的淡黑字迹就像在水波中游动的小鱼。
这张纸条在他们来的时候就钉在游戏背后的石柱上,上面的字迹很清晰,“迪乌拜瀑布”几个字在阳光下,更像来自彼岸的邀请。


“有什么发现?”游戏走到阿图姆身边。

“破坏的真彻底。”王拍拍手上的沙土,他已经告诉游戏仪式之战后崩溃的神殿是幻影,说实话有点担心弟弟会生气,不过看来游戏还是很坦然的接受了。

“有点奇怪,会不会太彻底了?”三千年前在冥界神殿的激战也没破坏到连主建筑框架都塌的地步。

阿图姆把一块断裂的石料递给他,上面重剑留下的痕迹清晰可见。
“制式重剑,一剑劈断石料,断口平滑,不是生手,”阿图姆有条不紊的分析,“有烧毁的痕迹,现场留有火焰的气息,火势是从地下建筑蔓延到地上。”

游戏端详那块石料,点点头:“不是一般的火,残留有术法的气息,而且断口上还有别的灵气,”他顿了一下,凝神感应后才说,“很像奥利哈钢的结界。”

“啊,只是不知道亚特兰蒂斯在这里发现什么。”

“或者,想要毁灭什么。”游戏看着兄长的绯红色眼睛,两个人的眼睛一样满是担忧和严肃。

阿图姆抽过游戏手中的纸条:“我们去迪乌拜瀑布。”一字一句,不容置疑。
大漠上飚起一阵狂风,黄沙飞扬,扶摇九霄。


从冥界神殿到迪乌拜大瀑布,对于天空龙和翼神龙的飞力而言,又算什么?

翼神龙的翅膀好像没扇几下,就听见瀑布的轰鸣声,
低头看见脚下一川飞银泻玉,碧青更见雪白,顿时心旷神怡。
可是这里除了美景,什么都没有。迪乌拜大瀑布两边悬崖耸立,加上水流湍急,岩石滑脚危险,连游客也少到这里。

水雾在空气中飘然,让视线摇摇晃晃,游戏看见阿图姆示意降低高度,当即驾驭翼神龙随着天空龙冲入满天水雾。

视界有短暂的模糊,流云的瀑布突然从眼前消失,苍茫的月色下,四匹骏马飞驰过莽莽大漠,骑马的少年无一例外神色严峻,绯红,浅褐,深蓝,冰蓝,眼眸中是坚定的意志,
他们是要去………….

糟糕,游戏握紧灵珠,水神器的清凉让他清醒过来,翼神龙刚好掠过大瀑布上空。
好险,要是在这里睡着掉下去可一点也不好玩。

飞过了瀑布,就是尼罗河相对平静的水流,阿图姆站在齐膝深的河水中和敌人对峙。
游戏降落在阿图姆身后的岩石上,直面敌人。

出乎意外的年轻,和他们相仿的年纪,容貌俊秀,棕色的头发,浅褐色的眼睛,身高也不算太高,红衣在河风中翻飞如同火焰静默燃烧,数年后威震决斗界的元素英雄使游城十代用从未有过的冰冷眼神和前辈对视,浅褐色眼睛中隐隐约约透出深冷的金色,那是王者宛如屹立天边,高不可攀的孤峰般孤高清远的寂寂风华。

但是这个时候,真正的十代应该还是个孩子。

当然,这都是游戏不知道的事情,游戏知道的事情是他认识这个人,或许说认识也不对,准确地说是他曾经见过这个人,

梦境中在握着银色羽翎的女神棺木前行礼忏悔的少年里,还有在刚才的错觉中月夜纵马飞驰的少年里,都有这个人的存在,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他是阿图姆在神话时代的朋友。

只是,好像有点不协调的感觉。梦境中的少年虽然没有表情,苍冷孤高,但是感觉随时都会弯起眉温柔的笑,所以有着不同寻常的柔和与刚毅。

不是眼前这个人的空虚的冰冷。
这个人是假冒的,游戏在心中下了结论,
他焦急的看着兄长的背影,阿图姆最重视朋友,他会如何应对?


“萨希…………。”上一次称呼这个名字,是多少年前呢?回忆让阿图姆有些失神。

栗子球突然出现,焦急的冲着王一通“克里克里”乱叫。

“我知道他是假的,”王笑着对小精灵说,“你也很久没见到自己的兄弟了吧?”
栗子球低下头小声嘀咕了一声,消失了。

阿图姆的笑容在那个时候非常悲伤,可是面对敌人的时候又是平日的沉稳冷峻:“我不知道你是谁,但你的伪装没用,露出真面目吧。”

红衣少年弯起唇角的冷笑:“你说这个身体?这个身体是借来的东西,因为原本的躯体被白沧海打得破破烂烂,没法用了。”

“什么?”阿图姆脑海中闪过赫里奥斯说过的话:打伤沧海的是和锦很像的神将,“你就是冒充锦皇兄去袭击沧海的人?”带着怒气反而让声音更加压抑,阿图姆的眼睛燃烧过锐利的光辉,像流星一般消失在眼眸深处。


“住口!你没资格叫他皇兄。”红衣少年突然愤怒起来,暗金蔓延覆盖了眼眸,“你想知道我是谁?”他用冰冷残酷的口气说,“我是被你害死的锦.伊休达尔的弟弟,亚特兰蒂斯四大守护神将朱雀的赫夏尔。”

“你说我………害死了锦皇兄?”突如其来的词语刺伤了阿图姆的心。

赫夏尔展开决斗盘,挑战已经不需要言语。
阿图姆把系在腰间的卡盒扔给游戏,同样展开决斗盘。

DUEL

阿图姆:“我先攻,抽卡,攻击召唤愚弄的妖精剑士,盖上一张卡,回合结束。”他的眼神有些迷茫,他的心中有很多的疑问,太多了,让他很难平心静气的决斗,决斗的结果能够揭示答案吗?谁知道呢,这种事情本来就没有定准。

赫夏尔:“我的回合,抽牌,”棱角分明的唇角弯起阴冷的笑,“自手牌中发动奥利哈钢的结界。”乌云呈漩涡状回旋,绿色光柱从天而降,少年抬起头,眼眸被黑暗染成诡异的紫红色泽,笑容也更加黑暗,

游戏手中的卡盒发出轻微的低鸣声,打开盒盖抽出卡,一股强大的精神冲出来,瞬间覆盖过他本身的精神,碧洛灵珠撞击在岩石上发出清脆悦耳如流水的声音,游戏无声的倒在大岩石上,

“月扬?”奥利哈钢的结界禁锢了脚步,王只能眼睁睁看着游戏手中的两张卡飘落下来,提马欧斯和海涅墨斯,传说之龙的卡灵光闪动,仿佛随时长啸震天破空飞舞,却隐约悲伤寂寥。

王闭上眼睛掩饰心中的伤痛,你们不能容忍是吗?即使明知道那是假冒的,但是那双眼睛被不详的黑暗浸染,是你们无论如何也不能容忍的事情,我明白。

为什么他说他是二皇兄的弟弟?
为什么他说他的身体是借来的?
为什么他说我害死了锦皇兄?
为什么他会顶替本来属于洛蓝义子的朱雀之位?
但是现在,不需要理会满腹的疑问,因为我和你们一样,不能容忍,
我必会舍命一战,为了逝去挚友的荣耀。

阿图姆的眼睛再度睁开,已经看不见一丝迷茫,他把疑问压回心底,专心致志决斗。

赫夏尔没有接着布局,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手指修长有力,无论是抽卡还是握剑都很稳,这个身体的原主萨希摩尔,是决斗的传奇,而面前的人,是和萨希摩尔并称的神话。

唇角的冷笑越来越深,那就让我见识一下,你的器量到底有多深。
“发动魔法卡 彼岸的呼唤 舍弃一张手卡,从卡组特殊召唤亡灵魔法师。”

【彼岸的呼唤 魔法卡 此卡发动时舍弃一张手卡,从牌组,手牌,墓地中特殊召唤亡灵魔法师,攻击时给与对方亡灵魔法师攻击力一半的贯通伤害】
【亡灵魔法师 攻击力2000 守备力 1800】

温婉的河流撕下伪装,肆意咆哮,缩小的翼神龙在昏倒的主人身边盘旋,在传说之龙的卡离开卡盒,飘散在冰冷的岩石上后,卡盒里还在持续流淌出灵气,那个灵气令翼神龙感到熟悉,好像血脉相连一样,里面的精灵在呼唤它,该不会是?

翼神龙悬停在半空中,用爪子轻轻拖了一下皮带,卡盒里的东西被倒出来,天空龙和巨神兵的样子有点无奈的和神圣不死鸟大眼瞪小眼。

良久,翼神龙朝着另一位主人发出一声愤怒的尖啸。
如果奥利哈钢的结界不隔音,那阿图姆肯定是听见了,精灵对于他敢于在身负刻印的状况下,没有幻神兽没有传说之龙,贸然迎战的愤怒不平。
不过,最重要的是,这个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可以吃。

[ 本帖最后由 羽扬 于 2008-6-11 14:35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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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6-11 14:42:18 | 显示全部楼层
PART 7 莫问恩仇/下(前篇)

埃及 安德鲁森家别馆
平日都是闲置,不过从一年前开始,安德鲁森家的长公子洛蓝.安德鲁森一直住在这里。

虽说是别馆,这里还是融和了建筑名家的心血,雍容华贵又不失典雅精致,完全符合北欧名门的气度。从主建筑的窗户往外,正好可以看见中庭的花园和喷泉,绿树掩映中清泉流淌,消减了沙漠之国特有的炎热。

洛蓝推开窗户,顺势坐在窗台上,屋内的冷气涌向屋外,带起他湖蓝色的短发,恍然若蓝莲绽放,冰霜凛然。
但是清凉并没有持续太久,热气慢慢进入屋内,洛蓝是不在乎,他是凤凰神转世,天生与火焰为伴,不过另一个正在焦灼不安的人可不这么想。

“洛蓝你干什么?”乌苏拉终于停止了他的无意义转圈。

洛蓝的唇角弯起淡淡的笑意,是和往日没有区别的淡定,而恰恰这点反而激得乌苏拉火冒三丈。
“你为什么可以这么冷静?杉已经失踪了好几天。”手掌沉重的拍在红木桌子上,乌苏拉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瞪着依然神在在的洛蓝,“而且你也说早晨的时候感觉到杉和冥神奥西里斯对峙,不是吗?”

“啊。”洛蓝漫不经心的回答。

“奥西里斯大人知道我们进入了他的亡灵之城,”正直的少年抱头蹲在地上惨叫,“盗墓还放火灭迹,肯定会被打入地狱啊~~~~”


“火是我放的,有事也是我,”肇事者毫无悔意,“而且我们什么都没拿,根本不算盗墓。再说都被烧得干干净净,他也没证据说是我们干的,死不承认不就结了?”扯淡扯得一脸的理所当然。

“……………洛蓝,类似的事情你到底干过多少?”你这家伙是惯犯吧?

洛蓝偏过头想了一会儿,说:“记不清楚了。反正就算被逮到,最多也是被骂几句。”果然是惯犯。

死猪不怕开水烫。乌苏拉在心里狠狠吐糟。

“好了,我去看看情况。”蓝发青年从窗台上跃下,表情突然严肃了许多:“如果我三天之后没有回来,把这个东西交给依西丝。”

被最坚韧的鲛绡厚厚的缠了一层又一层的利刃放在红木桌子上,然而厚重的鲛绡也挡不住神剑森寒的气息,乌苏拉不由后退两步。

“洛蓝……………”其实乌苏拉很明白,洛蓝也好,杉也好,他们都是为了某些事情而介入亡灵之城的考古工作,
为了一个必然的理由偶然和考古队相遇,但是他们救了自己和教授的生命,这是不争的事实。他虽然是普通人,可经历不同他人,所以很明白闯入神之禁地会被灭口。也是为了掩盖有人进入亡灵之城,洛蓝才不得不放火灭迹。

乌苏拉在心里非常感谢他们。真心的把他们当作最好的朋友,为朋友们帮忙也是应该的,
“你放心。“乌苏拉坚定的点头,把交付的东西紧紧抱在怀中。





奇莎拉慢慢摸索着走入尼罗河中,白皙的脚踝被河水映得几乎透明,

海马突然踏入河中,拉住她的手臂:“奇莎拉,你还是先回精灵界。”

奇莎拉早前差点被震碎灵体,虽然保住了大半的力量,但是实体化还是相当勉强。
尼罗河的水具有强烈的灵气,可以助奇莎拉恢复,不过返回精灵界静养是更好的选择。
海马从心底深处不希望奇莎拉冒险,就像他从不在决斗场上拿青眼白龙来冒险。

“我没事,濑人大人,”感觉到宿主的心意,白龙圣少女温柔笑道,“很快就会恢复,您不必担心。”
四目相对,奇莎拉隐藏在温柔之下的坚定与担忧,透过那双清澈的深蓝色眼睛分毫不差的传递到海马心中。

“哼,担心那位龙王殿下吗?”手劲不自觉加重,奇莎拉白玉般的手臂微微泛红,空气中好像有点酸味。

“我担心的是您,濑人大人,”单纯的奇莎拉明显没有听明白问题的关键在哪里,“这次的敌人并不简单呐。”

海马不得不从那双带着淡淡忧郁的漂亮深蓝色大眼睛前转过头:“哼,我没那么软弱。”耳根泛起淡淡的粉红。手也不由自主松开。

奇莎拉走入更深的河水,

海马沉默良久,问:“ 阿图姆手腕上的刻印是什么意思?”
“那是守护的力量,但是会把受印者本身的力量封印,阿图姆殿下现在不能使用法术。”奇莎拉看上去非常担心。

不过海马不这么想:“ 从根本上杜绝他用禁术乱来。”

“也许是,不过恐怕风神陛下会设下刻印是因为阿图姆殿下无法握剑。”奇莎拉顿了一下才继续说:“不能握剑的话,他又会走向破灭。”



力量最初都是来自愿望,最小的心愿也许会产生最强的力量,
但是愿望这种东西,往往是不纯粹的。
就像希望只为一人而挥剑奋武,这么简单的愿望,却绝对不可能实现。



利比亚沙漠腹地,

放眼望去唯有黄沙无垠,天与地仿佛永远的平行线,亘古寂寞相望。

四下静寂,别说人,视线所及范围连颗仙人掌都不长,偶尔掠过的风吹乱了海浪般层叠不休的热气,洛蓝的湖蓝色短发被风拂起,宛如蓝莲花盛放于冰湖,在灼热中勾勒出淡淡苍冷水色。

他眯起眼睛仰望天空,背后巨大的戈壁投下阴影阻隔了灼热的阳光,让时间的流逝感模糊不清。

约洛蓝来这里的人相当了解他的性格,知道这位凤凰武神王殿下脾气不好,阴晴难测,更兼漠视生命,从来就不是什么善茬。

对方非常清楚,并因此选择了无人地带,即使动手也不会伤及无辜,从另一个方面来说,也就是早已明白会谈崩动手。

不爽的感觉,冷紫色眼睛淬成阴冷的冰刃,眯起的眼瞳盖不住弥漫的杀气。
大闹一场吧,最近实在是太闲了。

就在洛蓝打定主意大闹一场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
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远山黛的眉蹙起,然后按下接听,果不其然的听见安德鲁森家尽忠职守的管家爷爷的哭腔:“大少爷……………” 背景声是,数万的古董瓷器的破碎声,数亿的名画的坠地声等等让人火大的声音。

“把电话给他。”洛蓝从牙缝里咬出这句话,死小子,不惹事会死啊?

不到一分钟,电话那头的声音换了一个,
“哥?”没觉醒的约翰自然不记得前世自己说过的至理名言:宁愿让霸王暴走,也不要让洛蓝发飚。于是无比无辜的带着怨气拿起电话。

简单的单词成功扯断了洛蓝的神经,“你干嘛呢?拆房子啊?”,他的声音冷静得很,只是堪比南极的冷风顺着电话线把约翰冻了个够呛。

洛蓝大人发火了,连蹲在约翰肩头的鲁比都下意识瑟缩起来。可是神经比钢管还粗的约翰偏偏感觉不到丝毫危险:“我不想练钢琴…………”天性好动的约翰怎么能忍受好几个小时坐在钢琴前重复枯燥的练习。

“那就把钢琴弄坏。”永远也别指望洛蓝说出像你的音乐天赋那么好,浪费了多可惜之类符合兄长身份的话。

“钢琴线弄不断。”看来他也尝试过,只是不大成功。
“只有钢琴线的钢琴能弹吗?”大人,有您这样教小孩的吗?

电话那头的约翰恍然大悟,欢呼而去,洛蓝头痛的挂了电话,抬头正看见面如冰霜的银发龙神正站在面前。

“赫里奥斯大人。”太大意了,若是敌人自己很可能已经没命了,洛蓝握紧拳,指甲深深陷入掌心,“您什么时候到的?”

“从你接电话开始。”赫里奥斯无意在无关的事情上纠结。倒是在暗处观察的某人惊叹了一下以冷血,懒和没耐心出名的洛蓝居然会对凤公主以外的人那么有耐心。

“喔?”熟知赫里奥斯性格的洛蓝也直接进入正题:“您找我有什么事?”

赫里奥斯把一柄剑递给他,剑柄和剑鞘被鲛绡缠起,想拔出来也不可能。

“霜蛟?”握在手中的神剑正在剑鞘中不安的震动。洛蓝眉心的结更深了,“这把剑伤了沧海吗?” 这把宁洲羽王室流传的神剑是洛蓝所铸造,在铸造的时候融入了青眼白龙族皇室嫡系公主的血,现在,剑刃中的血在焦躁的鸣叫。

赫里奥斯点头。证明了洛蓝的判断。

冷紫色眼睛闪过悲伤:“是杨洋?”
再度点头,“麻烦你修复这把剑。”伤害了不能伤害的人,霜蛟现在非常危险。“另外,你交给伊歆的那柄剑,现在在月扬手中。”

“喔?”危险的挑起了眉,洛蓝露出恶作剧般的笑容,“那柄剑本来是我给赫夏尔的东西,你认为我会随便给他一柄剑吗?”

洛蓝是铸造兵器的名家,他所铸造的兵器虽然很强但数量很少,通常都是为了某些目的,其中有一些是为了保护某人而铸造,洛蓝交给义子的沉眠之月就是其中之一。
因为这个目的,那样的武器注定只能由兵器的主人使用,否则会遭到反噬。所以洛蓝铸造的剑才会被称为凶刃。

“那个孩子会死喔,”冷紫色眼睛里的笑意冰冷,“沉眠之月是最强的凶刃,那个叫月扬的孩子会被里面的记忆杀死。”


赫里奥斯淡然一笑:“那是翔清应该担心的问题,我比较想知道…….”绑扎在霜蛟上的鲛绡突然断裂,霜蛟长啸出鞘,四周的空气瞬间裂开,在他们脚边卷起空气旋流,几缕发丝和衣角被劈裂落下,赫里奥斯用冰冷的口吻问:“宁洲羽王妃,我的妹妹涓,为了这把剑和你做了什么交易?”直插在沙地上的剑刃泛起阴冷血光,映得两个人的脸庞冷漠凝重,“你把什么秘密藏在这些剑里面?”

洛蓝眼睛里的笑意,变得嗜血冰冷。
被压抑的杀气爆发出来,沙漠中卷起狂暴的龙卷,扶摇九霄。


亚特兰蒂斯遗址深处,有一个无人涉足的禁忌之地。漆黑的神庙被阴冷的气氛包围,只是靠近就像被黄泉的水浸入心肺,黄铜大门偶尔流过凄冷的暗光。

神庙室内从不点灯烛,幽寂晦暗有如深海,海中有水波摇曳,神光离合。这是因为神庙的北墙上,嵌了一面巨大的青铜镜。

但如果站在镜子的正前方,却能看见世上最可怕的一幕:
最宏大的洁净和最深邃的明亮,如亘古以来与世无争的清水一渊。可是水中涌出来的,却是最残酷的黑暗和最阴冷的痛苦。

镜中的那个影子,不能称之为人,不能称之为鬼。它狰狞的一团,浑身喷涌着浓烈的血液,黧黑赤红,光泽诡谲。它呻吟着,发出刺耳的啸叫,忽然张开大口,伸出獠牙,极长,长得可以刺破最高层天,长得没有尽头……
这是炼狱中的妖魔,天空中的毁灭神。

它正在长久地睡眠。即使是睡眠也是可怕的,它紧闭的眼睑透出火光熊熊。被焚烧着的,是瑰丽无伦的苍凉和繁华……
而镜子外面,悬着一个淡绿色影子,仿佛漂于水中一片死去的花朵。
或者即将随风而逝的纯洁魂灵。
海水暗涌,风声绵延。

忽然,黑沉的黄铜大门动了一下。
达姿骤然苏醒,睁开闪烁着奇异光芒的眼,号叫一声。他落在地上,恢复人性。
就在这一刹那,瞬间,镜子里面什么也没有了,深渊和妖魔消失不见。
镜子外面,鲜衣华服的俊美男子,从地板上缓缓爬起来。
他一脸疲惫和惊恐,慌慌张张地转向门口,发出兽一般的咆哮声:
“是谁!是谁竟敢来窥视我!”

黄铜大门缓缓打开,门外只有寂寞的天空。冷风之中传来龙啸之声。
“赫夏尔……?”

不对,赫夏尔已经叛离亚特兰蒂斯,
达姿突然冒出这个念头,但是马上又想到他明明派赫夏尔去埃及了,
两个截然相反的记忆在他脑海里互不相让,达姿顿时觉得头疼如刀绞,
他的身后,青铜镜子里再次浮现出刚才的可怖景象,唯一的不同,就是沉睡的死魂微微睁开了眼睛。
深深的红色透着不详的光。


----------------------------------
好吧,我承认我是数字白痴,决斗流程我无论如何都写不出来,
大家看着办吧
PS
扔西红柿就好

[ 本帖最后由 羽扬 于 2008-6-11 14:4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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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6-29 09:23:24 | 显示全部楼层
羽扬殿,某人总觉得貌似终于有了一个可以真正管住小约同学的人了。(我也终于结束中考了,泪……)
附带问一句:洛蓝发飙时是怎样的场景啊?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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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6-29 15:03:46 | 显示全部楼层
考试结束了以后好好玩吧

怎么说呢,洛蓝并不是很管约翰,从前N+1世开始,洛蓝就一直是放任主义,

至于洛蓝发飚,唔,是很惨烈的,
萨希摩尔也好,黑宝玉也好,一说到这件事就会不由自主的逃避现实

所以如果可能还是不要看见的好,

[ 本帖最后由 羽扬 于 2008-6-29 15:06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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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9-16 20:42:28 | 显示全部楼层
后篇

“赫夏尔么?”你遗忘了过去,但是从内心深处来说,你知道谁可以信任。那么是谁,扭曲了你的记忆,让你从永眠中苏醒过来,达姿大人………………
银发的贤者合上手中的翡绿之书,从阴暗处走出来,笑眯眯的对黑发青年道谢:“多谢你啦喵,皇雅君。”
真红眼黑龙的精灵无所谓的耸耸肩,目光转向下方的决斗场,
十代约翰VS凯撒艾德正打得如火如荼,在精灵眼中,强大的力量形成了巨大的漩涡。
时机来了,皇雅扬起一抹狡猾的笑。

从DA学院毕业一年之后,凯撒的身体总算大好,十代刚刚夺得决斗王的称号,难得回到学院重聚,偏生多事的吹雪非得要撺掇两边来一场,还美其名曰帮亮找感觉,现在正在和剩余的死党众在看台上看好戏,浑然不知道自己给了别人可乘之机。

“我一直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帮我?为了城之内君吗?”次元的贤者在动手之前询问庸才的契约精灵。
皇雅一笑,回答:“迪塞尔,白耀,还有菲利欧斯,他们都会为了自己的主君而牺牲一切,为了他们所恪守的忠义,不惜成千上万年的沉睡下去。”
贤者沉默的等他说下去。记忆中的皇雅,是和迪塞尔他们完全不同的性格。
“但是我不一样,我喜欢的是热闹啊。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身边总是少不了大小热闹的宿主,我还不希望他那么早死。”赤眼的龙王顽皮的眨了眨眼睛,深红色的眼睛看起来还是个孩子。
“十代没有完全觉醒,而约翰又失去了前世记忆的现在,强制转换时空也是很危险的事情啊喵。”可是老师您的样子看上去一点也不担心你的学生们的安危。
皇雅懒洋洋的靠在栏杆上,依旧无所谓的说:“比起即将到来的热闹,被迪塞尔他们剁了炖汤的危险是不值得一提的啦。”
“是吗?那就开始吧喵。”翡绿之书再次打开,巨大的魔法阵笼罩了决斗场上空。


“什么?“死党众们固然没有反应过来,在决斗场上的艾德和凯撒反应也慢了一步,眼睁睁看着魔法阵降落下来,伸出的手堪堪掠过朋友的衣角。
唯一能让他们欣慰的是,在消失的一刻,忠心守护的精灵们也不离不弃围聚在十代与约翰身边。

“十代?约翰?”

徒劳的呼唤,唤不回挚友的身影。

老师合上手中的书页,弯着的眼睛有了一些悲伤,
回忆起前世的前世,那两个人走过的悲伤盖过了历史之河的波涛,而命运却不肯给他们喘息的机会,
每一次转世都活不过二十岁,希望这一次,籍由亚特兰蒂斯,这两人命运转折的契机与宿命,能够改变你们的命运之路。

-----------------------------------------------------------------------------------------------------------------------------------
淡淡的月光穿过灰色的云层照射下来。
大概是雨水繁多的六月。刚刚停下的雾雨打湿了茂密的草木。游戏顺着湖畔的小路前进,目的地是湖对面很有鬼屋感觉的灵庙。
游戏的步调很慢,他一直在思索着阿图姆和那个冒充的朱雀之间的对话,还有失去意识的一霎,传说之龙们传达给他的话。

朱雀,朱雀之翼的虹龙骑士,
那个人与他,从未分开,
必须找到,那个人…………….


在遥远的过去中,毫无疑问是发生了什么。
到底是什么呢?游戏觉得这些是揭开亚特兰蒂斯的谜的关键。而现在自己正在靠近这个解密的关键。

由于从湖面吹来的水汽,森林的树木都笼罩上了轻微的雾气而显得朦朦胧胧。这时候他的视野却突然变得一片开阔。
看到眼前漆黑的散发着阴冷灵气的石造建筑物后,游戏停下了脚步。

这个灵庙,是一栋拥有好像多玛神庙一样的宽敞露台和巨大的圆柱群的建筑物。只不过它的规模要小得多,色调也比较暗淡。藤蔓攀附在灰黑色的墙壁上,整体给人一种沉重的感觉。月光淡雅,更加感觉阴冷的气息浸入肺腑,除此以外,时隐时现的雾气也包围了建筑物,所以游戏陷入了仿佛踏进北欧神话中的黄昏世界的错觉。

以前这一带好像也建造了城堡,所以人工的石刻随处可见。
被孤单地遗留在废弃城址上的灵庙,应该孕育了几千日、几万夜的秘密吧。

不能靠近,有可怕的东西在里面………….
血液的流动突然加快,心脏一阵绞痛,

霎时间游戏意识到是某种东西吸引他到达这里,有什么东西影响了他的思维?
但是他无法抗拒这种影响力,
他顺着延伸向粗大圆柱包围下的阳台的楼梯走了上去,伸手搭住了看似相当沉重的大门。黄铜的大门伴随着嘎吱吱的声音大大敞开。
和月光如水的外面相比,建筑物内部凉嗖嗖的,而且颇为昏暗。
被深青近于黑色的石壁所包围的灵庙内部并没有什么像样的家具。在这个空荡荡的空间中,从四角窗射入的月光勾勒出了一条条白线。
在这些光线好像能照到又不能照到的灵庙深处,中央放置着似乎是祭坛的台子,正对大门的墙上镶嵌着巨大的青铜镜,镜子的颜色很深,就像从海水深处仰望海面一样光辉离合不定,幽深而寒冷。

游戏吃惊地停下了脚步。
因为祭坛前面站着一个人。裹着黑袍,背对他,好像在仰望镜子一样地直立不动。

其实游戏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吃惊,因为他很清楚自己身在梦境,梦中出现的任何光怪陆离。即使它们曾经的确实发生在遥远的过去,游戏也不会感到多么的惊讶,它们现在都只是梦境而已。
但是这一次不同,灵魂深处有什么在提醒他,这个人不该出现在这里。

游戏努力压住心中翻涌的情绪,轻轻挪动双脚,想退出去。就在这个时候,那个人缓缓地转向了他。

那是一个个子高高的,非常衰弱的老人。他瘦弱的身躯完全被黑色的斗篷所包围,满是皱纹的脸孔,被好像在显示漫长岁月的蓬松白发所完全淹没。他那种仿佛枯树一般的干枯模样,令人联想到被命运所摧残的饱经风霜的流浪汉,让人不由自主地产生辛酸怜悯的感觉。话虽如此,却依旧充满凛然感觉的身影,还是让老人看起来保持着某种高贵感。

在所有部分都衰退的身体上,只有他的那双眼睛还在散发着异样的光彩。让人联想到五月的鲜嫩绿意的翠绿色眼眸笔直地贯穿了游戏。瞬间,游戏产生了自己见过这双眼睛的感觉。

所有的声音似乎都从周围退去。
“哦,果然是你吗……”
不久之后,从干涩开裂的嘴唇中,传来了莫名的话语。游戏就好像被施加了定身咒一样,只能茫然地持续眺望对方的身影。灵魂深处有种力量在横冲直撞,自前世母亲那里继承来的力量,司掌净化与真实之火的凤血在报警,在戒备。除了千年前佐克被召唤到人间,这是第二次,身体里的血液像火山爆发前的熔岩一样暴躁不安。

“你终于来了,朱雀啊……”老人一步又一步的接近他,越近游戏越觉得浑身僵硬,“我是多么渴望你的到来。”他满是皱纹的脸上出现了笑容,老人缓缓抬起一只被血染成红色的手,抬起一只手伸到他的眼前,“在漫长的岁月中我等待至今。”


血脉冲击的力量太强了,明明自己是在梦境中,但是那种痛苦依然让游戏无法自主的蹙起眉。

“需要的,你的眼睛。”好像歌唱一样地诉说着,老人用颤抖的手指在空中舞动着,就仿佛在隔空抚摸游戏的眼睛。这时候游戏才注意到那双手已经被血染成了红色,而且鲜血正顺着手指滴落。
游戏心生畏惧,想要后退,但是那种吸引他到来的力量在阻止他控制自己,这是回忆之湖的力量吗?
昏倒在河边巨石上的自己,失去了阿图姆交给他的碧洛灵珠,无法只靠自己抵御回忆之湖的威力。这样下去............
“……不要。”游戏的脊背上冒出了冷汗。

“净化黑暗的力量,黄金火凤之血的力量。”老人放下手,浮现出充满哀伤的慈爱表情。
“黄金火凤?”游戏心中的弦被扣动,血脉在疯狂尖啸,震得他几乎是失聪,如果是在真实的世界里,他肯定已经暂时性失聪了。

中间有几句话很模糊,听不清楚。因为凤血在反抗那种束缚住游戏的力量。
那种力量和自己身上凤血的灵气很接近,仿佛同源而生。但是外界的力量毕竟不同于游戏与生俱来的力量,时间一长,两种力量就开始相互抵消,像拉锯战一样各不相让。
感觉压力在对峙中缓慢变化的游戏敏锐的察觉到这点。

“当然更加可怕的是……………..不能再次呼叫那个被诅咒的名字。那是会带来灾祸的名字。”老人的动作变得更加激烈,说话的声音也越发高亢而且神经质。那些仿佛会出现在莎士比亚戏剧中的夸张台词,因为石壁而产生了回音。

“带来灾祸的名字?”游戏试图整理老人的话,但是思考力却迟迟无法复原。
不能呼叫谁的名字呢?是谁已经呼叫了那个名字呢?再次呼唤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只有谜团不停地膨胀。
“啊,绝对不能重复。这双沾满鲜血的手掌。即使要受到地狱之火的永远炽烧,我也决心要独自背负这份罪孽。但是,那么令人诅咒的事情,绝对不能再次发生。”
翠绿色的眼睛,带着近乎疯狂的情绪,牢牢地凝视着游戏。

游戏的身体瞬间再次一阵紧绷,他因为从对方的眼眸中读到了真挚的感情而变得不知所措。
这种好像要撕裂胸口一样的哀伤,究竟是什么呢……
流淌入胸口的感情,牢牢地束缚住了游戏的心脏。让人连呼吸都觉得困难的悔悟和哀伤在奔流。
这和那双染满了鲜血的手有什么关系吗?

“森罗万象,光明虽然可以驱散恐惧却不一定是善,这个宇宙的一切,都是从黑暗中诞生,黑暗也不一定是正义,一定不能拘泥于形式,必须考虑其中的含义。”
“含义……”
老人点点头,伸手抓住了游戏的手腕,力量强大到让人无法想象是出自老人之手。
“你听好,不管发生什么也不能闭眼。绝对不能重复过失。”
游戏没能回答。

“时间不等人,如果是你的话,应该明白的,朱雀之翼的虹龙骑士,赫夏尔啊………………..”
老人的形体崩溃消失了,与此同时,游戏被抓的手腕获得了解放。但是,残留下来的感觉并没有那么容易就消失。
抓住自己的老人的手。那是无法让人感觉到体温的好像死人一样冰冷的手。
游戏猛地抬头,看见青铜镜子里的影子,那不是他的样子,
在镜子里,少年的蓝发像在海中盛开的蓝莲花,一双翠碧如玉的眼睛透出坚韧的神色,默默以逆抽刀的姿势握紧剑柄。那柄剑看不见剑刃,唯有隐约光华在剑柄上闪烁,温润如照耀在梦境的弯月。


这个时候一阵清凉的感觉回到手心,游戏的意识再次回来了。
睁开眼睛,正看见阿图姆满脸的担心,
“哥?”有点迷糊,旋即他清醒过来,握紧手中的灵珠,“敌人呢?”
“被人救走了。”阿图姆淡淡的说,“我们回去吧,出来太久大家会担心。”
“嗯。”

当翼神龙和天空龙再次振翅飞翔的时候,游戏突然问:“哥你见过真正的朱雀对吗?”
阿图姆沉默了一下才回答:“算是吧。”
“什么意思?”
“我见到他的时候,朱雀已经断了双翼。”阿图姆的眼神飘向远方,仿佛透过天幕回到遥远的战乱的年代。
“但是我们得找到他。”游戏非常介意刚才的梦境,“找到真正的朱雀。”他补充。
阿图姆转过头来和弟弟的眼睛对视:“理由呢?”
“因为一个梦。”游戏的冷紫色眼睛中慢慢凝聚起一丝沉重,“我们必须找到他,他的身上有解谜的关键。”

[ 本帖最后由 羽扬 于 2008-9-20 13:3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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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营有道的商贾

我是不会弃坑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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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7 21:18:46 | 显示全部楼层
PART 8 月谜.红月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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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清楚身影,只有模糊的碧色影子,感觉就像凝望着刚开始化冻的春水,表面的平和也掩盖不了沉淀一冬的凛冽凄寒。
隐约还有说话的声音,但是耳鸣的利害听不清楚,
其实能不能听清楚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个绝对不能呼唤的名字已经被呼唤过,
太迟了,什么都无法挽回,自己已经呼唤过他的真名,
以他的性格,是绝对不会回头………….

“他走了是吗?”这是十代醒来说的第一句话,他不看老师也不看尤贝尔,浅褐色眼睛静静看着头顶夹杂着血色的深黑岩壁。
尤贝尔早就醒来,本来是对着老师怒目而视的她转过身来搂住十代的肩膀,安慰说:“那种人不用管他……….”一想到约翰的事情诅咒精灵就控制不住抓狂,大爪子在地上坚硬的岩石上抓出深深的五道印子。

十代接着尤贝尔的力量坐起来:“我去找他,不能让他一个人。“穿越时空的力量好像让他体力流失很快,因为忍受着痛苦而眉头紧锁,尤贝尔心疼的为他轻揉太阳穴。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尤贝尔突然有种感觉,是从灵魂深处冒出来的念头,她想要掐住十代的脖子让他停止呼吸,永远留在自己身边。

怎么回事?尤贝尔甩甩头把这个邪恶的念头压下去。无论发生什么事,她都不会再伤害十代。
然后她被十代挣扎着站起来的力量从思绪中拉出来,诅咒精灵连忙把棕发少年按回自己怀里:“他还没醒虹龙就带他走了,他们知道照顾他。”尤贝尔虽然在安抚十代,但是还是克制不住自己翻白眼。

“尤贝尔你不懂,我一定要去找他,不然会出事。”十代还是坚持,却又头昏脑涨,严重的耳鸣还没有退,他忍不住抬起另一边的手想揉太阳穴,冷不丁的发现自己手腕上系着一条纯黑的绸带,

“什么东西啊?”尤贝尔尖叫,心里却是一紧,比刚才忽然冒出怪念头还要让他心惊胆战,什么时候系在十代手上的,为什么刚才没有发现?诅咒精灵意识到,自己在很多情况下都没有办法保护十代,所以对于这种情况感到害怕的尤贝尔非常生气的想要把那缎带扯下来,
意外的,十代避开了她的手,”没事的,尤贝尔,有这种绸带的人不会伤害我。“黑色绸带尾端如流水般在少年修长的手指间展开,露出火焰,青菊图案,背景是用金线绣的月轮,隐隐从图案中透出一股炙热的力量,

“火焰青菊,老师我可以问你是怎么拿到哈斯丁的王徽吗?”浅褐色的眼睛看着眼前一直沉默的,好好先生样看书的老师,
“是秘密喔喵,”老师说到底也不是好好先生,摇着手指说,“不能说喵”
浅褐色的眼睛依旧一瞬不瞬的看着次元的贤者,AMUNEARU从那双看惯的眼睛中看见和平常不同的沉稳凛冽,仿佛隔着上万年的岁月看着那位有着同样浅褐色眼睛的守望者。

萨希摩尔是不会觉醒的。
漫长的岁月中他听无数的人说过这句话了,但是十代还是在慢慢的觉醒了吗?以前的转世中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情况,命运开始出现转折
他的记忆开始恢复,他的决斗者之魂日益强大,他无意识的冷漠和拒人千里,
越来越接近萨希摩尔了,这样下去觉醒也是迟早的事情吧?

似乎是察觉到老师的情绪波动,十代笑了一下,仅仅只是弯了弯唇角,却在次元贤者心中撕开万年前的伤口,连起身和自己道别,蹒跚着离开的样子都是一样,只是跟在他身后的蕾雅精灵换了一个,感觉那个倔强的少年还是和万年前似的,一去就再也没有回来……………

看着十代和尤贝尔的身影消失在感知范围,次元贤者打开手中的翡绿之书,书上浮现出三点小小的火焰,默默地燃烧着,被压抑的力量不知不觉中浸透了四周的空气,岩洞中的空气突然沉重如战场杀伐之气。
发动溯浪,是一个冒险,也是唯一的机会,哈德菲利亚家族最后的继承人们为此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如果还是救不了他,如果他们还是重蹈覆辙,该怎么办呢?
从来波澜不惊的暗红色眼睛,透出了悲伤的光………………

他想起很久以前说,如果萨希摩尔知道溯浪的代价,说不定会疯
然后某个人很没心没肺的说,别让他知道不就完了,
仿佛付出代价的不是他和他的同族兄弟,而是路边的陌生人。只是淡然一句,掩不住红月夜,如血月光下杀人灭口时,你痛不欲生的眼神。

………………………………………………………………………………………………………
命运和宿命不同,命运可以选择,宿命如果可以逃掉就不叫宿命,
而选择,往往意味着没有选择,
所以命运变成了宿命
………………………………………………………………………………………………………

又闯祸了,
当游戏忍着几乎让他散架的疼痛和冰冷从雪地上爬起来的时候,脑子异常清醒地知道,他们会突然出现在这个地方是因为自己那一句,他的身上有解谜的关键
然后那道光在最后一个音符落下瞬间像没有前兆的惊雷般炸裂,将毫无防备的他们卷了进去,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到了这个雪原上。游戏歪歪斜斜的想爬起来,头顶的雪后艳阳犹如烈焰燃烧的光照的人头昏脑涨,

“伙伴没事吧?”阴影挡住了光,让游戏觉得好过了一点,冷紫色眼瞳的少年毫无防备的准备让那人扶自己起来,

事实证明游戏的确有点穿越穿昏头了,只听着那个熟悉的称呼就认定伸到面前的手是自家兄长,然后在差0.2公分的时候,他突然感觉到不对,反手将藏在袖中的黄金短剑挥了出去,
一道幽雅的黄金之光带着血腥把纯银之瞳的青年逼开,游戏终于看清楚眼前的人,深咖啡发色的青年不是人类,他浑身散发出高阶蕾雅精灵的特质。而他也毫不掩饰自己作为精灵的力量,任由灵力把雪原的冰冷渲染得淋漓尽致。

游戏握紧手中的短剑,剑刃在寒气中结出冰晶,让黄金短剑仿佛变成了银白,透出压抑的力量和血腥的影子

青年被吸引了目光,
不可能,难道是?绝对不可能,沉眠之月已经毁了,在上次终末大战的时候,自己亲眼看见。而且眼前的短剑和记忆之中的凶刃差距很大,是时间太久记不清楚了吗?
于是他眯起那双带着凛凛寒霜的纯银眼瞳,现在握剑的不是黑宝玉,就算真的是沉眠之月,夺剑也不会太难。

游戏察觉到了危险,在这么冷的地方,握着冰冷金属的手依然沁出一层汗水,他不想让阿图姆知道这柄剑在他手上,就像他一直隐瞒在回忆之湖发生的事情,但是现在他只能依靠黄金短剑的力量,因为就在刚才,他发觉自己无法呼唤翼神龙并且连灵力也变得微弱。
还有最重要的事情,另一个去我哪里了?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熟悉的低沉声音响起“菲利欧斯你别逗他。”难得的语气中有些训斥的意味。
游戏一愣,目光顺着菲利欧斯转头的动作看过去,
阿图姆就在菲利欧斯身后,他没有回头,魔术师师徒已经实体化在他身侧戒备,菲利欧斯深深的看了游戏一眼,终于还是走回阿图姆身边。悄然站在阿图姆身后,和魔术师师徒组成三角防御的阵形。

气氛很压抑,预示着真正的危险还藏在后面,这让游戏很犹豫要不要把短剑收起来,这个时候阿图姆再次开口了,“索兰不在你们觉得自己可以乱来是吧?”声音很平静,但是和阿图姆平常的平静不同,他的语调空旷高寒,游戏知道阿图姆只在非常危急的情况下用这种口气说话,王者霸气居高临下的威严显露无疑,“绑架守望者,我是否可以认为驻守同调精灵界的红龙众已经叛变?”

“您言重了。”半空中传来的声音可以听出声音的主人是一个很淡定的人,“我们只是有些事情想要告诉您。”像凌空绽放的红花一样,光从雪后艳阳中盛开,游戏下意识的挡住眼睛,等光弱下来,他才看见六只龙族精灵出现在半空中,龙翼遮蔽了半个天空,从间隙中透出的光,让他们眼神中或温和或激烈或轻灵的神情愈加清晰起来。而居中的龙浑身由烈焰组成,长长的龙尾把明亮的天空烧成了红夜,然后仿佛镜子碎裂一样,无数光华落下,精灵们都呈现人的形态降在雪地上。
“他们………………”游戏才发现,雪后艳阳其实是一弯黯淡的下弦月。悬在没有星辰的夜空,亘古寂寞。

“我也是嫌疑人之一不是吗?”王的口气还是很冷,红龙众要找他,除了那件事还真想不出其他事情来。菲利欧斯扯了扯嘴角。
没人反驳,一阵雪风在地上旋转而过,空气变得更冷。
游戏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把短剑藏起来走过去拉了拉兄长的袖子。
王看了看他冷紫色的眼睛,有三四秒的迟疑,最终还是叹气:“算了,反正你迟早也要知道。”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那个时候索兰沉眠,在失去王的悲痛中,除红龙之外的红龙众依靠宿主的决斗者之魂支撑起摇摇欲坠的同调精灵界,在相当一段时间里是平安无事,时间平静的过了几百年,本以为慢慢伤痛会平复,甚至开始期待也许幸运的某一天索兰会突然醒过来,但是当突然有一天真的降临的时候,却是两位决斗者在沉默之城被杀害。
在那个血红的月夜,游星和克罗没有留下一句遗言,就在他们所守护的城堡中被杀。

克罗和他的契约精灵是被烧死的,没有挣扎的痕迹,在奔跑的中途被火焰在瞬间终结了呼吸,照秋的说法就是,至少他们没有痛苦太长时间。现场没有血迹,只有微弱的神之光焰燃烧后留下的肃杀气息

游星是因为决斗战败而死,龙可听见响动跑出来的时候,看见她最喜欢的游星哥哥站在星尘龙的羽翼下,时间凝固在血腥的月光中,
当绿发的小女孩想要像平常一样去拉游星哥哥的手的时候,游星和星尘龙却化为一阵绚丽明亮的银色星屑消失在她眼前。宛如满天的星辰同时粉碎一样华丽而悲哀的星屑遮蔽了血色月光。
然后,寂静深夜中的沉默之城,在龙可的惨叫声中苏醒。

因为沉默之城并不是一座普通的城堡,能进入沉默之城的只有得到索兰允许的人,在索兰沉眠之前获得他的允许的人两只手就可以数过来,其中还要包括游星和克罗,其次,游星的决斗者之魂在同调精灵界仅次于索兰,能够在惊动人之前如此短的时间杀掉游星这样的持有高深力量的决斗者的更加稀少,最后,在精灵界,法术和神力的效用会打很大的折扣,相反,在精灵界这个特殊环境中还能发挥出如此强悍力量,能让人瞬间死亡的,必然是拥有即使是神族中也是数一数二强大力量的人。

符合这些条件的人不会太多,所以嫌疑人就很自然的变成只有三个人,阿图姆,萨希摩尔和赫夏尔。

那个时候,萨希摩尔已经不在了,烈烬的力量也随着他沉眠在霸王或者十代的灵魂中,不论霸王还是十代都无法召唤这种力量强悍的原初之火;阿图姆在萨希摩尔战死后很少出现在精灵界,那个时候也恰好随东翼军烽烟长战,驰骋沙场,没理由也没可能到沉默之城。

剩下的只有赫夏尔转世的黑宝玉,就在红龙众打算兴师问罪的时候,终末大战爆发了,黑宝玉和霸王都倒在那场战斗中,而转世成约翰和十代时,他们是不会有任何关于前世的记忆,
再然后,地缚神,红龙众等不到各自的宿主觉醒就匆匆投入战斗,最终以惨胜告终,地缚神被封印,红龙众也因为耗尽了力量而沉睡,整个同调精灵界都被封闭起来

这桩凶杀案就因此成为了精灵界的一桩悬案
阿图姆对这件事了解不多,但是有一点他很清楚,那就是凶手绝对不是赫夏尔。
可惜,红龙众却不肯相信他


[ 本帖最后由 羽扬 于 2009-10-7 21:30 编辑 ]
每个人都说我是疯子,如果我真的是个疯子就好了 他这样说,回眸,却只有虚无 守护他的人都死了,而那个说着爱他的人,不过是个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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