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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封灵之间]游戏王ZEXAL同人-《拒绝申辩》(游马&贝库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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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1-26 21:12:0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devil1019 于 2023-10-31 10:57 编辑

PS:由昨晚一幅画的脑洞衍生出来的。半架空世界观,八千字。
啊,还以为今年不会写游戏王的同人了呢……

游戏王ZEXAL同人-《拒绝申辩》

devil1019

你为什么不说话。
************************

游马讨厌监狱这个地方。哪怕他现在的职业少不了跟这地方打交道,哪怕现在的监狱基本上干净整洁甚至连阴森在某种程度上都可以达到完全消除。可他还是发自内心的抵触,如果非要来,希望有个同事陪着来,至少有个依赖,减轻对这里的厌恶感。

虽说,将犯罪嫌疑人丢进监狱是例行工作,比起这个他宁愿去跑案子,日常出警,抓捕坏人,这些热衷的工作带给他成就感和满足感,特别是逮捕坏蛋的时候尤其亢奋。可是,这与他讨厌监狱并不矛盾,别人说是他为人太过正直心太善,与监狱浓厚的罪孽氛围天生不合。

理论上来说,这样性格的人并不合适当警察,可偏偏一根筋的他在学生时代崇拜了一位时常跟他玩“警察游戏”的同学,当那位同学入职了警局并发来半开玩笑式的邀请,游马脑子一热,真就答应下来。

心园市的警局很特殊,因为引进质量投影型决斗系统覆盖整座城市,决斗逮捕变成了必要的一环,操纵卡片怪兽和环境卡片上窜下跳去逮捕坏人已是司空见惯,游马这样体操选手般矫健的身手和卓越的决斗天赋以及永不言弃的精神成了特殊品质,当他愿意答应来干这种苦力活的时候,警局上上下下无一不为真月警部的人际关系(?)鼓掌,就算坑蒙拐骗也打算先诓进来再说。

这事,心园市声名显赫并且位高权重的科学家天城快斗表示了明确反对,笃定游马并不合适那份工作,哪怕条件上多么符合。但他最终没有动用手里的否决权去否决游马的愿望。

“游马那个老好人,还要被那家伙坑多少次才会死心。”

先一步进入警局的神代兄妹在职位上已经领先很多,凌牙也反对了,不过在跟妹妹和其他同事的辩驳里,他没赢。因为其他人认为,游马进来好歹可以吸引住真月零这个人很多的注意力,免得其他同事不堪其扰。凌牙想想也是,如果游马厌倦了厌恶了,自己一定会劝他辞职。

游马凭着自己优秀的神经过滤器,过滤了大多数不愉快的事,然而这次不一样,他无法再轻松地面对眼前这错愕的现实,努力维持的人际天平再一次被突然袭击,到了他一度怀疑天平要破碎的程度。

监狱探视的程序繁琐而麻烦,何况是很可能被判成重刑的嫌疑人所被关押的特别羁押室。狱警查看了游马的工作证件和申请表格,将申请提交给监狱管理人审核,走程序至少要等待半个小时,经历各种谨慎的签批。就这会的空档,表情极其复杂地看向这位年轻勤恳又几分稚气未脱的新人巡查,欲言又止地问:这种人,何必这么在乎他呢?

游马尴尬而不失礼貌地回答,因为他是我入职的介绍人,而且,是直属关系里的上司方嘛。

当班狱警是个外貌和精神面貌都有些沧桑的中年人,以中年人的视角观点看问题很正常。遂叹息到,入职介绍是他坑你和一堆人想诓你也就罢,上司这个……在警局他的外号你都该听过了,我们很多人都怀疑你还没被他压榨到吃干抹净,是因为他留着你还能继续生长食用。

游马挠挠头:哎,我是菌种包吗?

对方被问愣住,那种迅速弥漫的尴尬让人实在想摸支烟出来抽两口缓解一下情绪和氛围,偏偏工作时间不可以。在看到新人巡查那种鬼知道是不是装出来的天真懵懂或者干脆情商发挥稳定的反问之后,一时间不知道该先悲愤还是遗憾,或者是干脆给真月零的囚室丢进去个毒烟筒,一了百了,解决问题。

游马巡查是个优秀的新人,尽人皆知。他在一个魔鬼警部手下工作,警局内部缄口不言,警局关联单位都觉得,这个地方是不是烂透了才默认蚕食新人。而真月零这个不知道怎么混上警部的混蛋,拉着作为唯一直属下属的游马吃了不少苦,时常演出新时代的“剥削”一词有多少花式写法。

一般人早辞职不干撂挑子,哪怕要倒贴钱都恨不得赶紧跑路,拉黑一切与某人的联系方式,隐遁于世间,再也不要被找见。这人凭工作实绩升职不假,可一直没有直属下属,谁心里没点数。

狱警大叔又缓了口气,说,这家伙的干的事,板上钉钉的大错,他值得你为他跑前跑后么?他连法援的律师来了都懒得为自己申辩,律师也头大,因为案件侦办报告真的很难有什么申辩的点——以我知晓的部分而言。

没有什么值得或者不值得,我只是相信他,他不会真的想动手害鲨鱼。

年轻人,不是我说你们单纯,人哪,在工作以后是会发生很大改变的,职场竞争的黑暗远超你的想象,哪怕是熟人之间,人心隔着肚皮,为了升职,有些人什么都干的出来,何况是那家伙,警局声名赫赫的疯犬。再说,他和神代警部那边的关系从来都不算好,大家都知道。

游马的表情和脸色黯淡下来,他讨厌这个特定称谓,讨厌别人自以为什么都懂地议论朋友之间的关系。

在自己还作为真月零的线人,从事最初的那些危险工作时,警部同样为他付出过。因为天真大意而暴露,即将被坏人抓走的时候,是这个人代替了自己成为人质……虽然最后结果上还算皆大欢喜。

——放心吧,怎么会让你死或者缺胳膊少腿,没有人可以从我这里拿走我的东西。

那家伙的话虽然从不好听,可真正的意义,游马自己是理解的。就像警局里那些以命来称兄道弟的前辈一样。

同时,游马相信上司的本事,他还要和凌牙那边在业绩上争个你死我活,放黑枪公报私仇这种事,尽管那家伙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性干得出来,游马却宁愿去相信那百分之一的可能性,笃信到死。

……并为之到处奔走。

在这等待的半个小时里,狱警从苦口婆心劝年轻人看清人心放弃为魔鬼奔走辩护,到陷入鬼打墙的游马式对答,到最后偏执认为又傻又固执的这年轻人是不是被真月零人工洗脑丢失自我,终究败下阵来。

啊,许可下来了,去吧,九十九巡查,不过我不指望他能说什么,能关在这里的都是预备重刑犯,想出去想减刑的,该说的早就说了,不会临近公诉了还一言不发。

我不那么认为,或许有些话,他只可能见到我了才会说。

哈?狱警不知道是该认为无法理解游马的脑回路,还是认为无法理解这对上司下属的关系。最后看着探视人的眼神多少有点怜悯,摆摆手赶走傻愣的年轻人,不忍心去嗤笑对方的努力。反正,自己的同事,早就笑过了。

或许有很多像该名狱警一样的人,等着看警局的疯犬栽跟头等了很久了。醒目的业绩令人惊诧,手段的邪毒令人唾弃,恶劣的人际令人退避,莫测的身份令人怀疑。

就连进了监狱,有些狱警看着房间铭牌上真月零的名字一清二楚,可有些人还是对他曾为卧底时的恶名更念念不忘——贝库塔。甚至怀疑某种程度上这人是不是潜入警局的敌方卧底。

贝库……不,嫌疑人真月,有人探视。

狱警按了门口的通知器,厚重的牢门直接敲是无法取得羁押室里面人的反应的,隔音太好。

游马透过门上的玻璃窗看进去,关掉灯的羁押室没有开灯,阴暗的环境令他心惊肉跳,生怕这个招人恨的“魔鬼”在这里受到了不公正的对待,在对方还没有什么明显反应前,激动地拍起了玻璃窗。

真月!警部……零!零!你怎样了!回答我啊!

原本安静坐在单人囚室单人床板上没什么反应的真月零,迟缓地抬头看了一眼探视窗,眼神阴恻恻的,足以令人心头发毛。恰在这时,狱警开了灯,那种无论敌我见了都会心头一凛的目光,顿时威能减半。

狱警赶紧躲开。
没人愿意和那种不祥眼神的真月零对峙。

传闻,包括神代兄妹和真月零在内的决斗警察是特殊招募的,他们有着常人难以理解的“异能”,为此而组成了“七皇小队”,以北斗七星的名字作为代号。当然,这事半真半假,只是这些人破案率奇高,卧底成功率奇高,免不得传点邪乎的说法,关于真月零这个“魔鬼警部”的部分就是——别去窥探那紫水晶一样神秘莫测的双瞳,当心陷入他的专属领域。似乎游马这个冤大头来了之后,这种说法好像更加坐实了(?)。

游马没信过这个邪,他认为,自己自始至终都在做自己认定的事,和真月零带着他身体力行去做的事。

你怎么来了。
羁押室的内置通话设备能让游马在外面听到警部的“抱怨”。
不等游马开口,对方那张很难吐出善茬的毒蛇之口继续发言。
不会以为你一个新人巡查,能帮我找到什么有用的翻盘证据?大热天的别瞎跑,回办公室吹空调去不香吗。

一切的结症都在于你自己……你为什么不说点什么!难道你没有为自己辩护的本能吗!

辩护?我向纳修开枪这种事要需要辩护?无论从别人还是自己的角度来看,的确都是我开的枪,有什么想要申辩的?如果我有,我一开始就不会扣下扳机了。

若是其他人,早就被这种放弃治疗的躺平态度给噎回去,还得生气地拂袖而去一边骂着“我管他去死”(比如脾气爆的麦扎艾尔)。

可是我不相信!即便你和鲨鱼有再多不和或者矛盾,没到你要他命的地步!

那谁知道,你又不是不了解我的为人……我和那家伙待在一起,分分钟都要忍住自己去像个牛仔一样飞速拔枪崩掉他的冲动!

看着被桎梏在拘束服里的真月,游马心里很不是滋味。这种措施是对最凶、特别有攻击性的犯人或者嫌疑人采取的必要措施,这个人的名声已经恶劣到要把他裹成粽子的地步了?甚至戴上了口罩式面罩,是多担心那张毒蛇之口说些刺耳到不行的话。无论如何,他都不应该被这样对待。

可你终究是能忍住的,至少你能为了……考虑。

为了你考虑吗?
警部冷笑一声,终究是没有笑得特别猖狂。
自从进来之后我没打算能出去,所以啊,游马巡查,我的确为你考虑了一件事。

是什么?
游马突然有某种不太好的预感,这家伙什么时候说专门为自身之外的人考虑,那很难说是好事情。手里捏了一把冷汗,心怀忐忑地等着下文。

我给快斗那家伙去信了,等我被定罪那天,解除你的职务,调离警局,去他的研究院谋个差事,反正是与决斗方面有关的研究,你的能力会成为一个好的助手。

想想起诉就是不久的事,虽然很可能不是当庭判决,但所有的证据基本都要在那之前提交,游马心头一凛,手脚冰凉,已经没有剩下多少时间了!

你以为我会甘心就这样去接手下一个工作吗!我还没有想要放弃!用你聪明又狡猾的大脑想想办法!还有哪里可以减轻处罚,至少不用蹲监狱的那种!你说啊!只要你能想到,我去给你跑多少路都可以!去求快斗想办法,去求鲨鱼对这件事的谅解,去求III、阿里托他们帮忙……你不要什么都不说!拒绝我至今为止的一切努力!

厚重的门被拍出响声,狱警大叔好言劝游马冷静点。看着年轻人失望失意地低下头抵在有着玻璃探视窗的门上,心里重重叹息,真月零这个魔鬼到底犯了多大的罪,其罪孽可能远超过他从背后向神代凌牙开枪这件事……才能让眼前这个年轻人偏执到这个地步。

令人窒息的沉默笼罩了此处场所至少五分钟,游马没有再偏执地大喊大叫,他只是固执地透过那圆形的玻璃窗盯着里面的人,活像一樽寺庙里无感情的木雕。

这下轮到真月警部自己心里发毛了,游马的这种无光的瞳孔他见过一次,是在罪犯得意用监控视频地告诉自己,游马以为自己死了,那个时候,仅有的一次。

这种眼神的恐怖之处超越任何威胁的眼神,即便是性格恶劣如自己,有着“贝库塔”这个恶名的真月零,也因为无法预料后面会发生什么而感到脊背发凉。

哦对了,那一次,游马巡查做了什么呢。

被困在满是危险品的仓库里,一堆的恶棍罪犯,作为人质的自己,外面几乎攻不进来,手枪等任何热武器都不能走火,除了自己之外还有一名人质也在,警方不能动手强攻。

在没有任何热武器和强攻手段的情况下,游马使用决斗怪兽质量投影,让NO.39投了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三个巨型马蜂窝,意外地解决了这个问题。

那次的恶棍,据说有三个被蜇成重伤,其中一个进了ICU差点没活着出来。

真月警部居然有感谢这群恶棍把他半个身子扎在麻袋里的禁锢措施的时候,至少他躲在角落里直到得救时,仅仅是脸上和脖子后面肿了三个包。回去揍了游马一顿(没下重手),那家伙脸上手臂上都贴着创可贴,还欣喜到涕泪横流地抱着腰,像只黏人的猫一样庆幸饲主“死而复生”。

X的,那次老腰差点给这傻瓜勒断。

警部终于决定说点什么,再不打破沉默,说不定精神都要被对方瞳孔里无限扩展的黑洞给吸没了。真是超级影响人类精神安定……不知道纳修他们见了作何评论。
……鬼知道我的办公电脑有没有被处理,配置还挺好的,如果别人没抢先,你就申请拿去用。好了,探视时间也差不多,你该走了,这里不是你久待的地方。

是不是有什么原因让你不能说?
游马突然发话到。
他的瞳孔里有了萤火般的微光,却那还不能说是被希望点亮的灯火。

别瞎猜,游马,无论从主观到客观,就算我说也不会有人信……哦,忘了,是除了你之外,没有人信。所以,我放弃,何苦再徒劳地申辩?在法庭上看着那些恨不得我在重刑犯囚室里关到死的那些人向我投来绝对不信的目光?

只有我会信吗……我知道了。

等等,你知道什么……

感谢你的托付,真月警部。我走了。

游马行了一礼,在原警部和狱警二脸懵逼中,迅速离开了探监区域。

真月退回自己的单人床板边上,坐下,回味游马刚才的反应,总觉得,事情的方向想着未知的地方开始奔跑了。但是,他一定能组出胜利的方程式吗?

游马回到警局的办公室,申请将警部的电脑调给自己使用,因为那台电脑配置很高且算是新机,遗憾地没能得到许可,德鲁贝路过的时候说你可以将上面的资料拷走,说不定他遗留下来的有些案子需要你来办,啊,放心,我们都会来一起努力解决的。

准备回自己办公室干活的德鲁贝被游马叫住了,游马纠结地问他,是否所有人都不相信警部开枪是有原因的。

德鲁贝心情同表情一样复杂,欲言又止地看着游马。最终,他坐下来,取下眼镜,用眼镜布擦了擦。

在贝库塔这个人身上赌一丝希望,就连赌城最优秀的赌鬼都不敢轻易下注。为什么,善意与恶意两种可能性他都占,却谁也不敢笃定结果。你还信任着他,我们都能理解,我们也想去信任他,可是,太难,客观地说,没有任何证据能够支撑这个论点,才是我们最无力的地方。

那天,被指名的鲨鱼一个人去交涉人质谈判时,我们在不同的方向监视着人质被困的仓库,看着他一步步走向仓库……他有明显停顿,一定有谁在耳机里跟他说了什么,他好像没听清,又只好硬着头皮前进,然后,真月才从背后开枪……所以,我认为真月一定是说了什么……

你去探视了吧,他有告诉你吗?

不,他什么都没说。
游马失落地摇摇头。

但回忆当时,因为枪声和前来交涉的警部中枪倒地,仓库里面的绑匪反而慌了,据他们交代,因为不知道是谁放了警察的冷枪所以害怕罪行加重,他们开始了互相指责的内讧,因此我们才得以抓住机会攻进仓库……德鲁贝仔细回忆当时的行动细节。

而且,你注意到的?第一枪是打在脚下附近,第二枪才打中了鲨鱼。

万一是那家伙的枪法不准呢?

这么说反而不太符合惯例,他作为贝库塔而言,对鲨鱼的厌恶,恐怕只会让他在训练里,天天将靶子当成宿敌来练。

德鲁贝不得不承认游马这个想法真特么的有道理,无法反驳。
问题又来了,如果是要阻止纳修前进的话,只开第二枪打中腿也就点到即止,补上第三枪才是让这件事无可辩驳的动机铁证。老实说,第三声枪响和纳修惨叫着倒下的那幕,深深刻印在德鲁贝的瞳孔中,可能是过于震惊,才没有立刻掏出手枪跑到另一个方向将“背叛者”一枪崩了。哦对,基于狙击手的职责,也不能乱动。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所震住。

可是第三枪中的是屁股。游马认真地辩解到。

德鲁贝很尬,尬到从头到脚都起了鸡皮疙瘩,犹豫着要不要将擦亮的眼镜这会就戴回去,估计还会滑下来。
别提,纳修快气昏了,他现在还不能仰躺,而且上厕所全程要梅拉古监护,这段时间脸色青得介于最讨厌的青椒和茄子之间,而且我晚上去换梅拉古的班看护他的时候,他说他自己都有种被天使拯救了的错觉。

为了掩饰尴尬,德鲁贝轻咳了一声。
游马,你会往好处想,但大多数人不会,尤其是客观看待整个过程的外人。我们这些知根知底的友人也许会赌贝库塔一把“出于好心”、“有所改变”,可处理这件事的人呢?他们不会。

德鲁贝的话深深影响了游马,将每个字谨记在心。

给外人看的,只能是以证据服人。

在办公室扎根熬了两个通宵,泡面盒咖啡纸袋堆了满桌子都是,游马翻遍了从真月警部电脑里拷贝来的所有资料,偶然翻到一个还没彻底结案的案件档案,似乎也不是他的主办。大抵主旨是爆炸物原料失窃,犯人是逮捕归案,还有一部分彻底流失,下落无从查起。

难道说……

线索盒灵感充斥大脑,听着闹钟响起,庆幸天亮,游马一个鲤鱼打挺,在熟人赶来上班的时候,抓起德鲁贝、麦扎艾尔、阿里托他们,飙车去了当初那个鲨鱼最终没有走进去的工厂仓库。阿里托惊骇地在破旧房梁和废弃吊车顶上发现了未能被绑架犯引爆的自制炸弹。气恼当时忙着解决绑匪解救人质而没有对仓库进行进一步仔细搜证的麦扎艾尔咬牙切齿对仓库再彻底翻了一遍,居然发现了一条被掩藏的废弃地下通道,大概是可以通到另外的仓库去。德鲁贝分析说,绑匪大概是想借口谈判将警方人员诱导进入仓库,然后拖延时间,赎金到手自己溜之大吉,如果警方硬攻就炸毁仓库,让我们付出惨重代价,而我们顾及纳修的安全,十有八九不敢硬攻……该说是被看透了,还是看扁了?难怪他们会指名我们之中名望最高的纳修去谈判。

麦扎艾尔不爽了,那你怎么确定贝库塔那家伙事先知道这里有炸弹?他有内鬼在里面?

德鲁贝沉默不语,游马突然打了个响指,是不是警部之前突然发现了什么线索?

麦扎艾尔觉得游马的观点过于侥幸,可这次来仓库再次搜证却有新发现,因此不能随便否认游马的想法,亦不可忽略任何意外的可能性。于是在仓库四周阻碍视线的杂物堆附近,他们的确发现了桶底还残留的些许可疑粉末,味道多少有些熟悉。四人复盘了一下当时围住仓库冲锋小队的分布位置,贝库塔的确在发现可疑粉末的附近。

但凭当时的紧张氛围,任谁都不敢大喊大叫有炸弹,这不是给绑匪递刀,壮他人声威,让有重要使命在身的谈判者骑虎难下吗。而且,最终而言,不论真假,纳修都会践行使命,大义凛然地走进那间危险的工厂仓库。

想到爆米花影片里司空见惯的场景,再想想纳修,二者结合,德鲁贝的心都要跌进冰湖湖底。

麦扎艾尔嘴角和眼角都有些抽搐,给警局鉴识科打了一通内容很不客气的电话,没过多久,鉴识科和警局的一帮人屁颠屁颠地冲来,最后结果不外是肯定了游马的预感,的确是爆炸物原料。气得麦扎艾尔如狂暴的超银河眼时空龙一样冲回去提审了那帮绑匪,绑匪最后吓得战战兢兢地承认,那是他们在黑市上买来的来源不明的爆炸物原料,制作了炸弹,因为最后没有用到引爆,所以就没在笔录里招供,以免加重刑责。

熬夜熬出黑眼圈的游马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NO.39希望皇的剑刃正为自己开辟前路。

接着,又拿着已有的证据去找了快斗,快斗多少提起了一些兴趣,对七皇小队这只警局特别行动队队员之间的恩怨情仇有所了解的他,接下了游马恳切的拜托,最终为其艰难地复原了当时两位警部之间简短的语音。快斗有些遗憾地说,因为通讯当时受到了强烈干扰,所以贝库塔说的什么,凌牙基本没有听清,但从音节来判断,的确包含有“炸弹”、“死”这样的短音,看来,那家伙用自己的行为风格进行了恶人式的阻拦,或许真如游马你所言,还要留着宿敌,在年终业绩评奖会上一较高下。

只是,最后有一个“鱼翅”一词出现,令人大惑不解。

最后,游马带着所有的证据去找了神代兄妹,最后需要鲨鱼出具这件事的谅解书,虽然开枪的人可能还是要被处罚,但至少不至于因为试图公报私仇谋杀同僚这中罪名而被判上重刑。

梅拉古的笑容很淡,更多的是释然,她看着窗外的夕阳说。
恶人不会为自己申辩——那是因为他不愿。
贝库塔就是那样的家伙,一直都是,我们都习惯了。他的自尊让他不会说出自己施恩于宿敌的行为,没有切实的证据能证明自己的无辜让他所幸在不相信他的人面前放弃申辩。不过,最后,他还是寄予了你希望,游马,你真是个幸福且幸运的人。

啊?为什么突然说到我?

因为连我们之中最恶劣的人都愿意相信你是希望与幸运所在。
鲨鱼别扭地趴在病床上,给妹妹的话补充了注解。

只是啊,那家伙的行为实在让我感到困扰。
梅拉古一边隔着被子一边不轻不重地戳了兄长中弹的那瓣臀部,引来老哥很想骂人的惨叫。
在医院里,认识我们兄妹俩的医护人员还好,那些根本不熟的病人还误以为我俩是什么恩爱模范夫妻。

别说了!那家伙没有公报私仇地整我我才不信!嗷……痛!
因为过于激动而伸展了腰腿,神代凌牙身上两个有弹孔的地方都在哀鸣般抗议。

一时间,病房充满了哄笑声和轻松愉快的气氛。

隔了一天,原警部在监狱里接到来自游马的电话。

为什么不说实话?你明明可以为自己申辩。

你发现了什么。
这次,被羁押者没有直接怼回去或者彻底沉默。

没什么,我只是想确定,你没有打算真的加害鲨鱼吧。

这要问我身边的那把狙击枪了。

回忆起那日七皇小队每人携带武装的细节,游马微笑了,他得到了“贝库塔式”的别扭答案。
也对,用那家伙,你也就比德鲁贝差一点而已。

哼,别小看我,游马。

岂敢岂敢。


走出监狱的那天,七皇小队和游马他们,给真月警部/贝库塔,开了个小型接风会。

会上游马当着大家问,为什么解析语音里有奇怪的鱼翅一词。

某人挠头想了想,说,我当时应该说的是“笨蛋,里面有炸弹,你想死成鱼翅羹吗”。

得到业绩竞争对手一声重哼作为回应。

几杯黄汤下肚,大家微醺,理智局部蒸发,在纳修“抱着你蠢到家的自尊溺死吧”的“挑衅”下,贝库塔做出了一个极大胆的行动,当场吓掉了德鲁贝的眼镜,所有人的眼睛差点从眼眶里挺出来。

他掐了对方中弹的那瓣臀部。

然后不外是被“揭杆而起”的神代兄妹用拐杖混合双打,绕着客厅茶几沙发转圈圈,连鲨鱼自己都忘记了疼痛,最后还是游马阻拦了这场接风会上的小“灾难”。

最后,一干人等在鲨鱼家喝得烂醉,在宽大的沙发上东倒西歪。

醉倒之前,游马仰头询问他的警部。

你是不是在赌一份希望?我仍会相信你的希望?

我只是在赌一份仅存于你的可能性罢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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