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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圣导之间]塞菲利娅的故事——唯一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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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9-6 23:24:5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塞菲利娅的故事——唯一的故事
                                  ————《Black Cat》同人


      “塞菲利娅·阿克斯。”
      “是。”我敬畏地回答,看着屏幕上那位威严的老者。
      “从今天起,你就是‘时间的守护者’的队长,任何敢胆反抗‘克洛诺斯’的人,下场只有死,而你要做的,就是将这样的家伙送往死界!”
      “是。”我冷静地回答,接受命运早已为我安排好的身份。
      “作为‘守护者’身份的象征,赐予你这柄超金属制作的‘库拉伊斯特’,使用它来肃清‘克洛诺斯’的敌人吧。”
      “库拉伊斯特”,……血腥的……救世主么?
      “作为队长,你要比以前更加尽责,你要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克洛诺斯’,为此你必须贡献出你的全部力量。你明白么?塞菲利娅。”
      “明白。”我仍然冷静地回答,不带有一丝感情。

      ……………

      “塞菲利娅小姐,请您不要爬到那么高的地方。”
      “塞菲利娅小姐,请您规距一些,不要动来动去的。”
      “塞菲利娅小姐,请再做一次刚才的训练。”
      “塞菲利娅小姐,………”
      我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的。作为阿克斯家未来的当主,从小我就要接受必须掌握的礼仪及战斗技巧训练。
      阿克斯家,西塞的豪门,垄断其70%工商业的大资产者,而这只是表象,阿克斯家真正的身份,是暗中支配着世界的秘密结社“克洛诺斯”的成员之一,阿克斯家的例代当主,都是其杀手部队“时间的守护者”的重要成员。
      所以,我从很小的时间起就必须拿起剑战斗,因为我要成为杀手。尽管我是女孩子。尽管我那年还只有十几岁。

      “塞菲利娅小姐,今天,我来教你阿克斯家赖以守护秘密结社的王牌——‘阿克斯流剑术’最基本的步法。”
和我说话的是我的战斗教官,诺思·阿克斯,他并非阿克斯家的血脉,只是因为是世代阿克斯家当主的教官,所以被赐拥有这个姓氏。
      诺思语毕便开始示范步法,对于一个十三岁的女孩子来说,今天教官所教的步法比起往日基本剑术的训练更能引起我的兴趣:他的步法像是舞蹈一般,明明看上去很慢,却让人无法捕捉行踪,让人联想起漫天飘落的樱花。
      “这就是一百零八手‘阿克斯流剑术’基本中的基本,‘樱舞’,请塞菲利娅小姐照在下刚才所做的那样试一次。”
      “叫做‘樱舞’是吗?太有趣了!不过,要学一百零八种那么多呀?”当时我感觉学习的道路十分的漫长,并且并不知道以后的一百多招剑技是否也像这“樱舞”一般妙曼如华。
      “请塞菲利娅小姐照在下刚才所做的那样试一次。”果然,诺思的回答如偶当年预想的一样死板无趣。
      “我照做就是了嘛!”现在想起来,那时的我还真是活泼好动,与平凡人家的孩子没有区别呢。

      每天只有两小时的自由,所以从那时起我就格外珍惜时光,也因此我可以理解托雷对自由的追求向往。但是自由对于我来说只能是没有意义的名词,我和托雷不一样,我没有拥有自由的权利,也许十三岁之前有过那样的想法,但现在不会有了。
      那个时候,值得怀念的自由时间就是和法拉的那次相遇吧,但那并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呢……

      十三岁生日的那天,我破例有了一整天的时间可以由自己支配,并不是因为这天是新年,而是父亲大人说:“十三岁之后就要开始战斗技巧的训练,你一定要完全掌握‘阿克斯流剑术’,所以今天就算是之后更加严格的训练的起点。”
      年幼的我认为“今天之后”会离我很遥远,所以我为自己庆祝可以有一天的时间痛快地玩耍,但是接下来想不到这一整天要做什么。平日的两个小时都是放松一下然后在花园里同花草交流之类,但是今天不想这么浪费掉。
      我想离开家到外面去,可是父亲大人不会同意,印象中出门的几次几乎都是父亲参加酒会或是选举之类的,除了成年人的交际应酬和尔虞我诈外,我对这个世界没有一个清晰的印象。也许是父亲想要我心无旁岱的用心学习吧,但是我今天想外出的心情甚于以往很多很多。
       于是我仍然只能在花园里徘徊,那天的阳光很好,花园中同往常一样有许多蝴蝶和蜜蜂在花间停游,然而我只能抱怨难得的一天自由将会如此的闲度。
      “喂,你在做什么?”突然出现的张扬的声音吓了我一跳。接着我发现原来是花墙外站着一位和我差不多大的男孩子。
      “你是谁?”我下意识地问道。
      “我啊——今天难得被父亲允许出门玩的,刚刚甩掉那些讨厌的保镖来到这儿,看到你站在那里就打招呼咯。”眼前的有着淡蓝色头发的男孩毫不惧生的回答,而他所叙述的内容对于今天的我来说自然有很深的共鸣,不过要承认,他比我幸运得多。
      “喂,你叫什么名字?”他朝花墙前进了两步,来到我的对面。
      “塞菲利娅·阿克斯………,你呢?”不知不觉我把他当成了朋友。
      “法拉,法拉·兰奈德。喂,在花园里多无聊,可以出来玩吗?”尽管我从小就被教育成淑女,但当时我并没觉得法拉的提议很无礼,虽然现在的我会认为这很唐突。
      “对不起,我不能出去。”而且,甚至觉得拒绝他的时候会有罪恶感。
      “啊,真可惜。那么,我们就这么聊天好吗?”法拉自己似乎却毫不介意的样子。“好呀,”我说,“你平时也不能出门的么?”
      “是啊,”法拉忽然现出一副无奈的郁闷面孔,“今天真是太幸运啦。平时都要学什么经济学管理学之类的东西,烦死了——我们不说这个好不好?”
      “那你想说什么呢?”涉世不深的我实在想不出什么有趣的话题,而我猜他和我也一样吧,因为他发了好长时间的呆。
      “啊,对不起,走神了。”他尴尬的搔了搔后脑勺,露出傻傻的笑。
      我也笑了,法拉似乎是个很容易把自己的快乐传给别人的人,他是个很风趣的人,我们隔着花墙玩拍手游戏、捉蝴蝶,时间很容易就流逝掉,在夕阳的光晖照到花园的时候,法拉忽然大叫道:“糟啦,已经跑出来一整天了!我要回去了,那个……”
      “什么?”想到与法拉告别我感觉意兴阑姗。
      “明天见哦!”他笑着跑出了我的视线。明天?他不是说他像我一样难得出门的吗?我叹息不知该羡慕他的乐观还是悲哀我和他的同病相怜。
      随即夜晚庆贺新年的焰火和礼炮对我来说象征着无处触及的遥远。
      果然从那天之后,我一直没有再看到法拉出现,我的期盼也渐渐在时间的洗礼中被淡化到褪色。我又回到每天越发严酷的训练中,本来因法拉的出现而内心起伏的涟漪归于平静。

      两个月后。
      细锋的剑锋像雪崩一般袭向一堵墙壁,而墙壁在承受那轰鸣的袭击后脱胎成一尊明王的恶像。无论是父亲大人还是诺思都只注意到那明王形象的完美——这代表着阿克斯剑术最终的一百零八手“灭界”已经被我运用自如。对诺思来说,这象征着他教导有方;而对父亲大人来说,这象征着阿克斯家保住了在“克洛诺斯”的地位。诺思的满足映着父亲大人的欣喜,而没人注意我使用了“灭界”之后因为全身酸痛而几乎站立不住。
      父亲大人的欣喜程度出乎我意料的夸张,自我出生以来他第一次抱起我不住的欢呼,我不知道是因为阿克斯流剑术的皆传证明还是因为我不负他的期望。虽然那一瞬间我仿佛感受到似乎不曾有过的父爱,然而那一天随即发生的事让我再不也奢求“爱”这种东西。
      冷静下来的父亲大人将我放到地上,像是终于完成了一副丹青妙笔一般打量着我:“塞菲利娅,我的女儿,你知道你一生下来就背负着怎样的使命么?”
      “以手中的剑,为‘克洛诺斯’战斗。”这是我从会说话时起就必须学会的一句话。
      “现在,你已经能够架驭你的剑了!”父亲的语气中带着自豪,“由现在起,你必须以剑来对待你面前的每一个敌人!这是无上的光荣!”
      “是。”我侧过头望向那面化身明王的墙壁,了解到那是我注定走上的道路。

      在雨中疾驰的豪华轿车飞溅着公路上的积水,夜与雨的双重帷幕让车窗外的能见度达到了最低。不过,反正我并不在意这零点时分街道两侧建筑物稀落的灯光,尽管坐在我身边的父亲大人一直保持沉默,但我脑海里一直回响着父亲大人离开家之前的话:
      “塞菲利娅,作为‘克洛诺斯’的守卫者,仅仅习得了精湛的武艺还是不够的。相对来说,更重要的是要有一颗冷酷的心,虽然听上去很可怕,但是那是我阿克斯家几百年来的生存之道,是我们的宿命。只要是敌人,无论是什么样的人,都要有将其斩杀的残心,你明白么?”
      父亲大人在说这段话的时候表情是与平日别无二致的不茍言笑,而习惯他如此说法的我却仍然在心底翻涌起一股凛冽的寒意,在已经获得阿克斯流剑术免许皆传资格的今天再次听到这番话,也就代表着我将作为阿克斯家的传人正式成为黑暗中的抹杀者了。

      车子转了个弯驶向一座灯火通明的庄园,镂空精雕的高墙与修剪考究的园林无不显示着这座庄园主人的奢华与气派,然而雨中虚魍的灯光仿佛已经预兆了今晚便是庄园主人的死祭。父亲大人拍了拍我的后背示意我做好准备,我下意识地抱紧了手中的剑。
      一个紧急的刹车,父亲大人、我还有作为司机的诺思出现在庄园主人和宾客的面前,而这突发事件自然让他们呆若木鸡。父亲大人阴沉的脚步踏下了车子,诺思也拔出佩剑吓得对方胆颤心惊,在此场合下我的存在就像交响乐里不和谐的音符,脑中一片空白只能看着双方立刻变为剑拔弩张。
      “塞菲利娅,阿克斯家的传人必须以自己的手保护自己!”父亲大人只对我说了这一句话便不再理我。
      “抱歉打扰了各位聚会的兴致,既然各位在此决定与‘克洛诺斯’以及阿克斯家作对,想必各位已经做好觉悟了吧?”诺思推了推眼镜,父亲大人说由于“克洛诺斯”可怕的情报网,庄园主人想对抗阿克斯的计划早就被侦知了。
      “……哼,只有两个人,便妄想对付我么?”庄园的主人一身锦衣华饰表现着自己的身份,“纵使阿克斯家如何厉害,你也不该这么大意,今晚解决了你,秘密结社必定元气大伤!那样,我的计划就可以开始了!”
      “哼……阁下的野心还不小嘛?”诺思轻笑,“班斯特先生,为了您的野心,带上您兰奈德一族的性命到地狱里去忏悔吧。”
      “少废话!动手!”庄园主班斯特向手下发出了指令。
      父亲大人不慌不忙地拔出剑,诺思则向我说了一句“一个不留”之后冲入了敌阵。
      生平的第一次实战便是恐怖的地狱,父亲大人与诺思果然都没有顾及我,而对方快速的分割包围让我们只能各自为战。出乎意料的是掏枪射击和持械攻击者目标大多是我,也许他们认为一个女孩子是最容易对付的吧?
      “如樱花般……飘舞……”
      闪·斩!
      没有对死的觉悟,却有对生的执着。将眼前的敌人想像为要诛杀我的厉鬼,于是我挥剑毫不留情,纵使血沫纷飞也无法动摇我斩杀殆尽的意志。从“风牙”到“云耀”再到“雷霆”,敢胆冒犯者全部永远地匍匐在我的脚下,为他们愚蠢的亵渎付出了昂贵的代价。而我是胜者,“这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胜者有权决定败者的命运,而对于败在自己手上的敌人,下场就只有死”,父亲冷彻的教诲让我全然忘却了舐血的恐惧和胜利的快感,只是重复着所学的剑术为了一直以来那个心中存在的所要效力与保护的幻影而不断地把眼前阻挡我的事物切割的肢离破碎体无完肤。
      于是,当我醒觉的时候,身边已经尽是名为尸体的物体。我的全身都有东西自上而下的流淌,我不知道那是雨水还是血,也没有时间怜悯这些前来送死的炮灰。父亲大人和诺思当然比我要利落得多,转眼间班斯特的杀手已经死伤殆尽,只剩下一群可怜的社会名流或呆若木鸡或徒劳地四散奔逃。父亲大人不假思索地追赶过去,诺思也示意我跟随他们的脚步。我的脑中一片混乱,看着前方的他们不断地砍杀那些手无寸铁的人们,直到包括班斯特在内的几人躲进了府邸。
      “你得罪的是‘克洛诺斯’,不是阿克斯家,所以,你注定要死。”面对走投无路的班斯特·兰奈德的求饶,父亲不带感情的回答结束了他的人生。
      在接下来清洗残余人员的可以被称为“屠杀”的行动中,我只是默默看着父亲大人和诺思动手。空气中弥漫的血腥气已经无法刺激我的嗅觉,呼吸也不再像刚才那样急促,只是嘴唇仍然在微微颤抖。脸上与衣服上干涸的血迹开始像烙印一样烧灼我的全身,我却仍然感觉遍体生寒。在父亲大人与诺思认定庄园内除了我们已经没有活人外,意外地从府邸深处传来细微的啜泣声。
      “居然还有活着的?”诺思颇不满地推了推眼镜,“我去解决他。”
      “等一等。”紧锁着眉头的父亲大人却阻止了诺思的企图,然后他把目光望向我,“剩下的应该是班斯特·兰奈德的独生子,塞菲利娅,交给你了。”
      “我……?”
      “没错,”父亲大人一字一顿地说,“这是身为阿克斯家继承人应尽的义务。——塞菲利娅,你在害怕吗?”
      “没……没有。”我本能地回答。
      “你在发抖。”父亲大人转身向外走去,“要记得你的使命和责任,我们在外面等你。”

      “…………”
      我踏着不紧不慢的步子,脚步声回荡在兰奈德府邸空旷的回廊内。法拉,你听到了吧?如果听到,就赶快逃吧。我在心里呼喊着,从知道这座庄园主人的姓氏起,我便知道我一定会面对在生日那天结识的那个乐观的男孩。法拉·兰奈德,与我只有一面之缘,为什么我会想让他逃走呢?一天的时间可以抹杀十几年来被教授的阿克斯家的生存方式么?我还来不急理清混乱的思绪,已经来到了传出法拉哭泣声的门前。
      压抑的啜泣声仍然不时的从房间中传出,看来法拉没有逃走的能力或打算。我迟疑了一下,用剑柄推开没有上锁的房门。
      “法拉……?”
      迷蒙的雨夜没有月光,漆黑的房间内看不到任何事物,只有少年若即若离的哭声回响着。我摈住呼吸仔细感应,看到法兰蜷缩在房间的一角抽泣。我向他走去,脚步声惊响了他的悲伤,穿透黑夜他带着恐惧的眼眸望向我。
       “法……”“不要过来!!”法拉显然没有认出我,他只是极力地把缩成一团的身体缩得更紧,瑟瑟发挥的肩膀使他说话声中带着颤音:“不…不要杀我…!”
      很莫名的,看到法拉之后,我的心情反而平静地如无风的水面。眼前的少年与我印象里那个开朗亲和的大哥哥判若两人,自嘲的我仍然莫名的感觉有点可笑。
      阿克斯家的宿命、阿克斯家的责任、阿克斯家的生存之道。我举起了手中的剑。

      “解决了么?”父亲大人仍然毫无表情地问我。我无声地点头。

      ……………

      “你在想什么?塞菲利娅?”我回过神来,威严的长老正等着我回答。

      “作为阿克斯家的继承者和‘时间的守护者’的队长。我誓死效忠‘克洛诺斯’,直到无法战斗的那一天。”我不带一丝感情地立誓,却无法不想起那个在很多年前被我亲手杀死的可爱少年。不只是此时,那天晚上之后的很多年,我经常会在法拉流泪哭诉的恶梦中惊醒。所以直到现在,虽然为了“克洛诺斯”我可以付出任何代价,但是我还是不习惯有人牺牲,然而不可避免的无辜者越来越多,我只能在一个个的恶梦醒觉后为自己所走的道路不堪回首。许多我亲手送葬的人里,法拉·兰奈德,这是唯一一个我永远不会忘记名字,也只有在梦到他而醒转的时候我会泪流满面,因为那是我带着无法弥补的罪踏上不归路的开始。夜无眠、泪澜干。

                                                                                                                                                         ---FIN----


随便扔个东西,反正现在没必要遵守某协议了

[ 本帖最后由 风间天马 于 2006-9-6 23:30 编辑 ]
昔年一梦到南宫,彼时犹自尚慕容。 醒时惊觉仍独孤,容颜了却皆司空。 BLOG:白4月27更新 《神千道盗亦有道 终》点击:OCG-RPG DUEL AREA   点击:飞镖王Darts Ino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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