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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美:魔导之间]《花与摇晃的世界》(爱亮/吹藤/吹亮)【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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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1 06:52:2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注意※
此文为爱亮、三天才中心;
不思议、血表现有;
踩到雷请自行处理。


摇晃的世界
死神在逆位,根据前天早上的占卜,注定爱德要呆在这艘邮轮上,斋王忽然改变行程决定接受某人的邀请到邮轮上观赏决斗和替人占卜。
趁工作没那么频密便可以稍为放松,经常只是和斋王用电话联络,偶尔也想待在他身边多一些,他是位特别的朋友,给予爱德无比亲切感。
当然,他忙着跟客人们聊天和轮流占卜时,自己得要适时回避,对船上的决斗不感兴趣,到最后又到船上咖啡厅的角落呆坐。
咖啡厅的布置家具以红木配金边为主,地上铺置深红色地毯,米色梳化,整体灯光以米黄为主,给人一种舒适的气氛,亦格外有情调。
坐下来环视四周,却发现另一边的角落有一道白光,一盏白射灯照住玻璃,箱子的背面贴了一张深蓝的绒纸,有一枝白蔷薇挺立于箱里。真是个特别的存在,射灯下的尘埃闪闪发亮,仅是远观已感受到花的美态。
点了一杯普通的热咖啡,凝视咖啡杯中飘出的缕缕白烟,连喝一口的欲望也没有,单纯想独个儿静一下。此时,一名穿黑色大衣的男子毫不客气的坐到爱德对面的坐位,爱德视线往上一看便嘴角上扬,终于来了点有趣的东西。

「没想到是你,亮。」地狱西泽亮,地下决斗界新星,比起第一次见面时大家都改变了许多。两人坐下来面对面的机会实在难得,职业界成了两人存在的分隔线,各自为自己的决斗和追寻的目标前进。「近来好吗?决斗相关的报导都少不了你的份儿。」

「嗯。」亮敷衍的回答了他一下。「我比较意外的是你会来这种地方,你都知道这次的主办人是甚么来头吧。」他伸出食指稍微用力按住杯下的碟子,缓缓把咖啡拖到自己面前。

「啊……主办人来头怎样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台上的咖啡不能随便动,爱德挑挑眉,也伸出食指按住碟子,以圆台中心为界使咖啡尽量回到中心点,即两人之间。「来到这艘船是命运的其中一环而已,这是斋王的意思。」

「还是爱用这种语气说话呢,真的挺烦人。」开始感受到二人间的决斗终于拉开序幕,从坐下来已经要有决斗的心理准备,想到此不禁挑起亮的战意。

「没办法,我有时都觉得自己烦人都是命运的一种,都因为遇到你才会开始变得很烦人啊,亮。」爱德笑了一笑,随之将咖啡拉回自己的范围。

「哼,真的不好意思,我都只是想找个地方坐坐而已。」

看着对方没发动攻势,无论说话还是肢体上,爱德便接着抢攻。「坐下来的理由真的不是我吗?命运还是要配搭多种契机产生的,譬如是当时人的想法,我想这个你懂的。」咖啡再拉近自己,对方的手已被拉得笔直。

「你太看得起自己了。」运用抽卡锻炼回来的指力,亮在眨眼间将碟子拉过来,连一点咖啡也没溅出,令爱德吓了一跳。「我的想法只有胜利,尽管不是复仇,也必须胜过你。」

「不意外。」爱德重新把食指和中指搭到碟边。「就是你那么执着于胜利,一杯小小的咖啡也能把你留住,该不会那么简单吧?」

「你不会明白的。」咖啡已经近在眼前,但爱德又坚持不放开手指,只好继续跟他抢,乐趣也许在此。

「其实是你很想要吧?」搞了几分钟,咖啡最后回到中心点,可是两人仍然拼不不放手,杯中的咖啡随之微微晃动。「嘿,不要用这种眼神盯我,我是指咖啡。」

「哼……那么想要就还给你吧,这才是胜利的最后一种手段。」

趁爱德用尽力拉碟子之际,亮看准时机放手,一瞬间咖啡从杯中溅出。
台上的咖啡回到爱德的范围,爱德一脸愣然的眨眨眼,从口袋拿出手帕递给眼前满脸是咖啡的亮,刚好捧着热咖啡路过的侍应闪了腿,整壶咖啡泼到他身上。
以胜利为借口的小闹剧中发生了点意外,亮仅是说头有点热,此话反而令爱德更担心,反正自己的房间比较近,于是一边替他抹掉上身的咖啡,回去自己的房间。
亮去洗澡期间,爱德把他的衣服拿去给服务员清洁,顺道准备了一件浴袍。曾几何时那个人也替自己准备浴袍,这次应该为他做相等的事情。表面是举手之劳,内里包含无比的贴心,有时发觉自己照顾他比斋王更用心,只好以亮的语气欺骗自己,这是胜利的先手而已。
与其坐在床上呆等,倒不如看一下杂志,当拿起床边矮柜上的杂志时,发现旁边的花瓶里有点异样……瓶里插住的只有花茎?

冲洗了身上浓浓的咖啡,脸颊和头皮上黏黏的感觉总算消失了,浴室蒸气弥漫,玻璃面满是蒸气而变得模糊,一种莫名奇妙的不安感从旁边传来,特别是洗头闭上眼之际,那种感觉特别逼近。
『滋滋滋……』转身拿起沐浴露的时候,玻璃门外传来隐约的刺耳声,可是亮后来就没在意,洗完澡打开玻璃门,浴室只有他一个人。
浴巾绑在腰以下的地方,站在洗手盆前面对镜子,伸手擦掉上面的蒸气,不知何解看见今天的自己脸色好像特别差,想起来除了偶尔参与公开比赛,相对参与地下决斗的次数亦同样增加。
掌心面向自己,发觉到这只粗糙的手原来也有疲倦的时候,不行……掌心盖到额头上,待在浴室里为甚么会想那么多无谓的事情?
视线不自觉投向淋浴间前的玻璃门,平滑的玻璃上忽然有五道划痕,就算玻璃上满布蒸汽也看得十分清楚,这究竟是……

『碰——!』玻璃被打破的清脆声音从浴室传来,吓得爱德马上跑进去。

「亮!」一打开浴室的门,蒸气涌出,看见亮俯首原地站住。「你没事吗?」沿着对方的视线看过去,地上有一只被打破了的玻璃杯,刚才发生了甚么事?

亮忽然俯身伸手拾起玻璃碎片,数块较大的玻璃碎片在他左手里,右手拾起另一块的时候,指头弄伤了,感受到那微不足道的痛楚。「……痛。」指头上渐渐出现一道红痕,鲜红的血液渗出,血和那种痛感呼唤了藏在心底的记忆。

——『亮,痛不痛喔?』回想起来,那时候真的有点痛,现在却没太大的感觉。

「你别乱来,这些由我处理就好了,你先——

『咯……』左手紧紧握住玻璃碎,既然指头不痛不痒,那就用掌心感受这种痛苦。就是这种感觉,由皮肤开始渐渐传递的痛……好痛…好痛,也许这种痛感早已遗忘,是为了甚么要寻找它?「真的忘不了……」眼见玻璃刺进掌心,流出鲜血,嘴巴里吐出一句来自某人的诅咒。

「你……!究竟是不是脑袋坏掉了!?」爱德看见亮的反常行为,马上把他拉出浴室,让他先坐到床上,然后打开柜里的急救箱,取出绷带、箝子、止血粉替他处理伤口。「别再做这种事了,虽然不知道你有甚么目的,会很高兴吗!从地狱回来不代表你真的能刀枪不入!」爱德莫名生气,支单膝半跪在床边,提起他的手,稍为抹一下掌心的血,再用箝子尽量拔走上面细小的玻璃碎,处理伤口时十分小心翼翼,因为双手对决斗者来说可是生命,对双手的主人如此执着,无非是重视他、爱他。

「哼…哼哼哼…哼嘿嘿嘿……」本来处于呆滞状态的亮忽然发笑,那低沉且断断续续的笑声,内里带点愉悦的意味,大概是因为看见爱德认真的模样。「你真的很有趣,爱德菲尼克斯。」

「你笑甚么……」

「你不觉得痛吗?」淡然说出这句话,凝视翻起了一点的西装袖口,包在手上的绷带露出来。「前阵子激烈的比赛后,还有非常频密的工作吧。」
「这个嘛……没关系。」爱德马上把袖口翻过来,这些新伤旧患根本说不上甚么,谁都有属于自己的伤口,那甚至是无法治愈的伤。「工作是必须的,有时候真的付出了太多。放心吧,我不会像你那么不自爱的。」

亮皱一皱眉,感受到这是开玩笑的意味。「我很清楚自己想要甚么,而你却不一样,像这东西一样……」他提起了花瓶里的花茎,上面整个花被人拔得干干净净,还余下完整的花萼。「尽管花萼多有力,没了要支撑的花瓣,那又有甚么用?这只是为活下去而生存的失败者,燃烧自己是要留到战斗的最后,现在别再作无谓的事。」

「知道了,但我仍然有好多不得不做的事情,像是现在的一样。」爱德不自禁笑了一笑,低下头替亮包扎伤口。「说起来,你手上的花茎真是挺奇怪……」

「……花。」仔细打量只余下花茎的花,像是光凭想象就知道它的原形,茎上除了带有蔷薇淡香,特别的是刺也连带被拔掉。「这样就不会痛。」

「痛?你的掌心还觉得痛吗?」爱德的脸与一张有点熟悉的脸重迭,可怕的是还有另一把声在耳边回荡,头忽然好痛,好像有甚么要钻出来。

——『亮,好痛吗?再用力一点。』当时那人用力握住亮的双手,直至他紧紧抓住某件东西,痛楚不断蔓延。

「亮!」看见亮整个人出神,爱德大喝一声,轻轻握住对方的手。

「……放手!」亮脸色大变作出极大反应,甩开爱德的手,想远离那可怕的东西。「这些到底是……?」连他本人也不清楚发生甚么事,总之自己伸手所碰触到的东西都变得异常,是可怕的东西。眼中的世界如大地震般,在一下记忆的动荡产生巨变……太恐怖了,恐惧的同时伤口像火烧般疼痛,终于忍不住倒在床上发抖。

「亮!振作点!双眼看着我,是我啊!」从没见过亮有如此反应,直觉告知这并非普通的痛楚,爱德尝试住对方双肩,呼叫其名,希望他先冷静再慢慢处理。

——『双眼看着我,亮。』眼前可怕的人变成别的人了,棕色长反翘发,还有那个Drakness的面具天上院吹雪,回忆中他总以那把充满诱惑感的低沉声线,在耳边细诉如玩笑般的情话,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早被痛楚所掩过,记忆的片段被涂黑。

「……可恶…吹雪!」头传来剧痛,已经不想跟这个麻烦的幻影纠缠下去,于是一手抓住他摔到地上。

「等、等一下,我是爱德菲尼克斯!亮,你究竟发生甚么事了?」爱德决不放弃,既然他来到自己的房,自己就有责任好好照顾他。手按住旁边的矮柜,借力站起来,猛然有一股痛感从掌心传来,这种痛像会传染一样,张开手掌一看,有一条浅浅的红痕,感觉有点痒,大概是被地上残留的玻璃碎划伤。「亮!连地下决斗的强力电流你都忍受到,这些小伤算得上是甚么!冷静点吧!」

「……」在内心摇晃的世界被那把声音呼唤过来,摇晃的感觉渐渐平稳下来,双手放松,发觉自己一直在爱德的房间,还看见身边吓得有点不知所措的爱德,原来甚么都没发生吗?「爱德。」

「呼,我在啊。你是得了甚么奇怪的病才搞成这样子?下次拜托你先告诉我,真的吓死人。」松一口气的爱德扶额坐到床边,那数分钟所发生的事令人摸不着头脑,在意的是他叫住那人的名字。「你这样的状态要怎样比赛?我就找你那位叫吹雪的亲友来接你吧。」

「没这个必要。」亮淡然回答,对自己提到吹雪名字的事隐约有点印象,在那摇晃的回忆中,曾有两人一起的回忆,但仍然有很多模糊的细节记不清。「吹雪他……除了他好像还欠了点东西。」张开手掌,看着一点点鲜红从绷带渗出,那种痛深深刺进去,把记忆亦深深刻下去,似乎暗示着要寻找某些东西。

「看,要重新包扎了,这次拜托你不要再发疯。」爱德叹了一口气,无奈的替他拆开绷带。「说起来,那个天上院吹雪的事,我曾经听你提起过。别怪我多管闲事,我想知道更多关于你们的事,亮。」话说到此,一不小心就把手上的绷带粘贴扯断了。

「关于吹雪的事情吗?」


~~待續~~

——————————————————————————
大家好,新一年初次见面,这边是幽花。
新第一次写文章不禁有点紧张,本次的主题花是『蔷薇』,灵感来自某剧本,此花虽然很普遍,但仍有很多我想要的东西。
初次试写爱亮感到有点困难,两者表达得好像有点慢热含蓄,爱德又变得比较绅士(希望形象能再加以塑造)至于亮已经尝试塑造成较顺手的类型,始终就是那种率直回答但内心有保留的类型。对黑暗系英雄组得要再加油着墨才行!
事实上本文是三天才中心的,爱亮仅是引子之一,那就顺道也加进去。
关于吹雪的事情,当然留待下回分晓,有疑问和建议的各位可留言给幽花。
谢谢观赏。

(大概日后是首楼更新吧?)



[ 本帖最后由 毒島幽花 于 2011-1-14 03:30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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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2 15:11:47 | 显示全部楼层
= =爱亮……表示一直当哥哥弟弟模式来走合攻略的本人已经快摸索各种路线快吐血了……
一个装大人的小孩子,一个人总是把挚友/损友当孩子来看的两个家伙想要有进步真的……我至今还没找到突破口OTZ……

但不得不说,凯撒有黑的破灭感,而爱德则是白的治愈……无论如何这组合很有意思。
……但这文里的凯撒大人,真是让人见一次就给他一针管镇定剂的冲动(摊手)~~

PS:欢迎来到CN图书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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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1-14 03:33:36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devil1019 于 2011-1-2 15:11 发表
= =爱亮……表示一直当哥哥弟弟模式来走合攻略的本人已经快摸索各种路线快吐血了……
一个装大人的小孩子,一个人总是把挚友/损友当孩子来看的两个家伙想要有进步真的……我至今还没找到突破口OTZ……

但不得不说 ...

兄弟模式表示代入不能......TAT(本人對這對暫時未有新的發想)
館主所言甚是,雖然這裡提到白的治癒……我卻想起了破壞之光(喂)
這裡的凱撒跟精神失常是沒分別,原因跟記憶有關,這是關於『花』與痛楚的故事。(以記憶作線索)

謝謝留言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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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1-14 03:38:36 | 显示全部楼层
摇晃的世界》【2】
「來,吹雪。我在這裡。」一名少年從樹幹後探頭出來,呼喚站在道路上呆望的某人。


「嗯?原來你在這裡呢,竟然一早躲起來,定然是為了我們的約會而緊張吧?你實在太可愛了。」吹雪緩緩走上前,調皮的向對方甩一下媚眼。「前幾天你沒來上課,我還擔心發生了甚麼事,能夠看見你仍在眼前……是件好事呢。」不禁拍了拍眼前人的肩膊,碰到肉體的感覺是實在的。

「嗯哼哼……沒想到吹雪有想念我,這幾天都是自己一個人,有時候寂寞得……在想…想其他的事情,當然也有吹雪的事情。」少年強顏歡笑,一隻伸手抓抓頭,另一隻手放在背後。

剎那間,視線掃過對方的手,吹雪馬上抓住它。「……是又在想這種事情嗎?」把對方的衣袖拉下,白皙柔軟的手腕內側,有一道暗紅色的傷痕,再往下看更有其他新傷舊患,一切都因寂寞而自傷。

「不是。」少年甩開吹雪的手,隨之將雙手放到背後,接著氣氛一度沉重起來,雙方都不作聲,少年又別過臉不想回應。「不會痛…不會痛……痛感只是想出來的。」儘管微微發抖的雙唇不斷自我催眠,對某種事物驚慌的神情正漸漸浮現。

「為甚麼。」話還未說完,吹雪展開雙臂輕擁著少年,熟悉的體溫安慰他不安的心,心噗通噗通跳動,快被那股體溫包圍而溶化,在樹蔭下的二人世界特別寧靜。「嗯,我好像嗅到了特別的香味了。」側著臉靠近少年的頸子,鼻尖不經意與肌膚磨擦,但香味來源並不在那,一種淡淡的芬芳氣味。

「真是的……吹雪,我相信你知道的。」少年終於忍不住羞澀的笑著,從對方的懷裡輕輕掙脫,雖然有點捨不得此刻的寧靜,但仍要完成必需做的事情。「這幾天除了自己的房間,我還去了很遠的地方,然後找到它……想把它送給你,請、請你收下。」擺後的雙手伸出,把少年認為最美的禮物和心意獻上。

——『吹雪?』站在旁目睹那邊有說有笑,無意識脫口呼喚那人。

「喔?」因為那句呼叫而別過臉,忽略了少年的說話和禮物。「早啊,亮!沒想到在這裡碰到你。」

亮臉無表情的走上前,往四處張望再皺一皺眉。「吹雪。」

「怎麼了,亮?是有甚麼煩惱所以找我嗎?」吹雪偏著頭眨眨眼。

「不……我想問你剛才跟誰在說話嗎?」亮神色凝重的盯住身旁的大樹,難道是樹蔭帶來的錯覺?剛才好像看見一個人影。「而且,這是甚麼味道……?」燒焦的味道夾雜著的淡香,一股讓人噁心的氣味。

細心嗅一嗅,再低頭一看,樹蔭下殘存著幾點燈色微光,幾片快將燃燒殆盡的無色花瓣。「是薔薇,熱情的愛。」曾經送出和接收無數次的花,代表著對方的愛意和傾慕,沒想到這股過度的愛和熱情竟燃燒起來,究竟是誰留下的?是誰的心意?「剛才這裡……誰都沒有嗎?」連他本人也不肯定發生過甚麼事,好像在被亮呼叫的瞬間,記憶甚麼的都一片空白。

「也許沒有。」的而且確來到這裡的一刻,除了吹雪誰都不在,不…不是這樣,別過臉的瞬間,回想起來就是那一瞬間空白了。「……」想到此,忽然感受自己被附近奇異的視線注目,視線充滿惡意,轉過身左盼右盼,視線又消失了,但那股不明的氣息在這個無風的林間彌漫、沉澱,令人喘不過氣。

「你臉色好差,亮。那個……其實是為甚麼來到這裡,我都不清楚……我們回去吧。」

回想到此,亮只是對愛德說了一堆模糊的記憶,對吹雪更是輕描淡寫,讓愛德注意的卻是所謂記憶的空白。經他一番誘導,亮對視線的認知莫名奇妙導出了『少年』二字,回想起來甚至覺得這種視線似曾相識,悲傷、憎恨、嫉妒和孤獨,曾幾何時在某人身上感受到……但為甚麼第一印象只有吹雪而並非其他人?
至於燃燒的薔薇花,愛德馬上聯想到丟掉往地上的花莖,想開玩笑的說,就像這花莖上被拔掉的花,原來往亮的記憶裡去。
可是,也算事實其一,倒過頭來說亮的記憶像被拔掉的花,重要的部分被抹消了,說不定正正是痛苦的根源,是大腦的自我保護機制?

「如果記不起的話也沒關係,我會在這裡一直照顧你,要是想到甚麼才說吧。」勉強他人總得不出好結果,更何況自己又不是心理醫生,知道亮的毛病來自內心深處,卻束手無策,能夠做的唯有貼身照料,希望在身心上多少給予他一點治癒。「要吃點甜品嗎?偶爾吃點蛋糕還是巧克力,心情會覺得舒服點。」

「不用了。」

『真的不用?至少一下,一下當作體驗就足夠啦,亮。』腦內傳來吹雪的聲音,不知何時有過如此的對答。

「真的不用?」愛德嘴角上揚,從旁邊小水吧的櫃上拿出一個鐵箱子,裡面放滿了各種巧克力和糖果,由最名貴到最普遍都有。於是他隨機挑了一顆牛奶巧克力。「這是我打算送給孩子們的禮物,看見他們吃糖果時的滿足表情,不由得讓我想象你也會有這種表情的時候……微笑、臉紅、愉悅,嗯哼……像天使一般呢,亮。」姆指指腹輕輕擦過唇邊,伸出舌頭舔掉指頭上溶掉的巧克力,那惡質的笑容和投向亮的視線依然持續。

「天使?」口中反覆唸著,腦海中的第一印象和卡片有關。

『嗯嗯,如果亮是女神般的存在,那你就是天使嗎?』吹雪有開過類似的玩笑,卻想不出對象是誰。

「來,張開嘴巴,亮。」挑亮的下巴,把球狀巧克力送到他的嘴邊,一陣過甜香味撲鼻的瞬間,想起了一件往事。眼前的愛德仿佛幻化成某人的模樣,在某個節日某人曾經給了他一顆相同巧克力,亦依樣的香甜。『亮,很美味嗎?這是我特別為你準備的。』僅是記起某人臉上掛著天使般的笑容,奉上美好的禮物。

『咯…咯…咯咯咯……』把口腔裡的巧克力咬破後繼續細細咀嚼其碎片,亮對甜食的接受程度比吹雪稍微高一點,味蕾正漸漸摸索巧克力的香醇。「……!呸!」一陣痛感使他把巧克力馬上吐出來,嘴邊沾上血絲,血正從唇邊滲出。

『哈哈…嘻哈哈……嘻哈哈哈哈哈!不好吃嗎?親愛的丸藤。哼哈哈哈哈……』那時的某人起初全身微微發抖,接著忍不住開始捧腹大笑。天使笑了,笑得面臉扭曲,因為亮的痛苦而感到十分愉悅,隨著記憶越模糊,笑聲變得越來越尖銳,在腦內持續回響不禁有點心寒的感覺,從此埋下了對『天使』的陰影。

「亮……」來不及應付對方突對其來的一噴,愛德無奈地拿出手帕,抹抹西裝上的巧克力汙漬,最後還是受不了乾脆脫下來,掛在旁邊的衣架上。「不喜歡吃應該早點告訴我,還是這些巧克力有問題?看見你剛才好像不太舒服。」

「不,沒這回事。」由牙齦透出的痛感非常實在,但這大概是回憶而已,為甚麼會……「我總覺得有些東西不想起來會比較好,可是——」一邊思索,視線不自覺與剛好轉身的愛德四目相交,於是站起來伸手托起愛德的臉頰,雙方的視線互相吸引,讓亮出神的並非那種眼神,而是某段記憶的顏色。「是它了……花的顏色——青薔薇。」低下眼瞼,注視愛德的雙眸,忽然有種親切感,給記憶中燃燒的薔薇補上色彩。

「青薔薇?別鬧了。」愛德握住對方的手並把它拿下來,接著嘆了一口氣微笑。「再想起些不實際的東西,對自己沒好處,你原來是個愛幻想又念舊的人呢。我知道人是有很多無法遺忘的事情,若果因而感到困擾的話,只要視線一直往前就好。」雙手捧住對方雙頰,兩人面對的距離漸漸拉近,鼻尖輕碰,輕柔的一下傳遞了那淡淡的心意。

『這華麗的一吻,不喜歡嗎?』下一秒雙唇被親上的感覺,想起吹雪在燈塔下的惡作劇,男生間彼此開的玩笑本來沒甚麼大不了,可是亮心裡很在意這種不舒服的感覺。『別、別這樣吧,亮!是……生氣了嗎?』稍皺一下眉就嚇得吹雪臉色大變,說不上是生氣,只是內心忐忑不安讓人有點難受,同時也有其他原因。

「吹雪他……」接吻後的瞬間,亮忽然側目吐出這句話,腦內開始想到點甚麼。

「……」愛德頓時愣住了,場面尷尬不已,對方從一開始只想著那個人,使他收回放在亮臉上的雙手。「連亮你也是……」

『愛德,這個世上實在有太多人不能相信,他們每個都很醜惡,像是追趕排擠我和美壽知一樣,所以這個世界才得要淨化。你覺得對嗎?』齋王下午茶時的一個小話題,因心受一下重重的打擊而浮現於腦海,每個人都虛情假意,連自己唯一有好感的人亦如此。感覺到某東西在內心深處擴散,眼前是一個搖晃的世界,亮的身影緩緩晃動,臉看得不清楚,很討厭,好想離開這裡。

愛德猛然的別過身跑出房,亮並沒追上的意思,呆坐在床上慢慢重整記憶。
雙腳不聽使喚走動,思路混亂得沒時間再理會周圍的事物,童年部分的記憶湧出,內裡不外乎都是一些不愉快的事,特別是父親的死。
這堆記憶中的自己總是獨個兒,沒有父親,沒有DD,沒有齋王,他們為甚麼會消失了?本應遇上他們,自己才有現在的日子。
回神過來,自己在郵輪甲板上的某一處,這個時候賓客大概往宴會廳去,所以甲板上空無一人,給予他一個地方好好冷靜。
依在鐵欄邊遙望夜裡的大海,嘆了一口氣,就算有多少海風都帶不走這種不快,不快感的來源是『決鬥』落敗了,可謂徹底落敗。
天上院吹雪,他究竟是怎麼樣的人?亮似乎很清楚他卻沒把他的全部告訴愛德,但無論亮最近想甚麼都跟他有關,很難令人不在意。
然而,撇開麻煩人不說,愛德仍然好希望能夠幫助亮恢復過來,僅是因為記憶稍微混淆了,對地獄凱撒來說根本微不足道。但下一秒他又恍然大悟,也許這次是命運\給亮的考驗,說不定找齋王會有所解答。

正當愛德別過身之際,忽然嚇了一跳,身後站著一名小孩子。「……你好,是有甚麼事嗎?」瞧他一身整齊的黑西裝,應該是賓客的孩子。

「我看見哥哥好像丟失了一些東西呢。」海風輕輕吹過,孩子眨眨紫色的雙眸,擺出一副天真的臉龐。

「丟失?」感覺是被說中了,丟失的大概是所謂的自信,又好像似是而非。「哥哥不知道自己丟失了甚麼……先謝謝你,如果你能夠找到的話,請你一定要告訴我。」愛德支單膝跪下,輕摸孩子的頭微笑著。「真的好奇怪,你好像在哪見過。」

「我?哥哥是忘掉了嗎?」孩子的瞬間皺著眉,帶著幽怨的眼神盯著他。「那這個呢?」

「這個……」孩子從背後拿出一枝花,記憶中在郵輪上某個地方見過類似的,可是眼前的並非一般的花——青薔薇。月光映照下,藍色的花瓣仿佛透出柔柔的微光並與其瞳色融為一體,正是亮所指是記憶的顏色。孩子拉住愛德的手,把青薔薇交到其手中。

「聽好了,用力抓住它……愛德。」一瞬間,孩子向他的雙手施力,兩手擠壓在一起,花莖上的刺刺進掌心。

『嚓……』感受到花刺刺進皮肉,這陣痛引領他往記憶的深處。


~~待續~~

——————————————————————————

字數是越變越少,劇情佈置一直都充滿限制,所以每次寫的時候都很花時間,這篇東西僅是個序。
整篇寫得最興奮又心痛,都不外乎是愛德勝不了亮的芳心……我明明是比較喜歡愛德(默)不過真的很過癮!!!

亮沒把焦點放到愛德身上真的糟糕死.........明明人家已經來主動.................(很沒梗)
今期的主題花是青薔薇,究竟要何時才有機會把這作補完OTL

不過我最喜歡是吹藤部分沒錯……所以把某文的Flag用上


[ 本帖最后由 毒島幽花 于 2011-1-14 03:40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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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16 22:01:52 | 显示全部楼层
- =前半部分艰深了点,我反复读了几遍没读懂作者想要表达什么OTZ……
至于后面倒是勉强看懂了……爱德还无法突入亮的内心深处,然后各种负面情绪一下子就涌上来……然后被NPC引导了……

至于吹雪和优介……其实当初第四季时得知吹雪哥哥还有老相好时我为何哭笑不得地捶墙壁……但是总的来说第四季太仓促了-  =优介这个角色没铺垫好,倒是诚叔借着宿主的皮演的非常精彩【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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