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本故事完全是幻想,所以与任何真实存在的个人、团体、组织有关系也没事
TIPS 1:
《保山日报》2010年7月22日 第四版 新闻·时事
本报讯:
上海市西恩中学日前通过云南省教育局向本市各旅馆、饭店及旅游娱乐设施等下发寻人启事。据悉,该校高中部毕业班班主任应杰于2010年7月上旬高考完结后,带领本班五名高中毕业生来本市龙陵县游玩,于昨日起与校方失去联系。望保山市社会各界通力配合,尽快寻找到失踪师生。应杰老师,性别:男,29岁。五名高中毕业生均为女性,姓名为司空言、卓清然、令狐儿、郎欣怡及高陆七七。如有知情人士请拨打本报热线0875-xxxxxxxx.
TIPS 2:
《云南省新闻资讯频道-早间新闻》 2010年7月23日 天气预报
“自19日起持续一周的大范围降雨今日仍无停止迹象,本省高速公路多处发生山体滑坡,形成泥石流阻塞部份路段,在部份地区,电力及通信系统被暴雨和泥石流破坏。解放军官兵正以最快速度排除险情,保障交通。有关部门提醒广大市民及游客,本月下旬不适于旅行,自驾行驶需注意安全。天气预报播诵完毕。”
TIPS 3: 《神秘公馆爆炸事件,疑有大量人员死亡》 网易新闻 百度贴吧匿名IP112.113.172.*发贴,点击量621,回贴9,4小时后被百度贴吧管理员无端删除 网易163社区首页新闻,点击量119527,回贴441,2小时后删除 天涯、猫扑、百度贴吧转载,反响强烈,大多数贴子被删除,但已无法阻止散布 至今日仍有人不断转载讨论
以下为龙陵贴吧原贴内容(http://tieba.baidu.com/f?kz=684521357):
那幢小洋楼爆炸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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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113.172.* |
1楼 |
有龙山镇人昨晚听到那声巨响的吗?告诉你们,不是地震,是爆炸!离镇里很远的一片森林中!就是那幢小时候被老人们传得神乎其神的小洋楼,大概是凌晨0点多吧。可惜这几天一直下暴雨,什么都看不到。小时候老人就不让去,说是小日本修的。 |
2010-7-24 07:48 回复 |
以下为网易163社区新闻内容(http://news.163.com/10/0724/26/8RVEGUIY3000332D.html):
《神秘公馆爆炸事件 疑有大量人员死亡》 |
2010-7-24 13:52 来源:网易 跟贴441条 手机看新闻 |
核心提示::据可靠消息,位于云南省保山市龙陵县深山密林中的一幢古老的公馆建筑于今日凌晨发生爆炸事故,而在公馆中据说有超过15名以上人员于爆炸中丧生。有关情况进一步调查中。 |
凌晨的爆炸声
7月24日凌晨,龙山镇及周边村落的多位居民都听到了一声惊天巨响,由于当时下着暴雨,公馆又被密林阻挡,所以很多人都只闻其声不见其物,巨大的爆炸使得距离较近的村民在家里感到了空气的震动,村民认为发生了地震,很多人不敢再睡,坐等天明。而公馆方向在一声巨响之后再无异样,很快又被暴雨声淹没。 |
身份不明的死者
据知情人士透露,爆炸发生时,该公馆中至少有15名以上身份不明的男女。猜测可能是来龙陵旅游的游客,由于剧烈爆炸,公馆中人员的身份已经无法确认。如情况属实,该15名男女已于爆炸中全部丧生。爆炸原因目前未明,有关事项正在进一步调查中。 |
“日本人盖的洋楼”
龙山镇附近村庄的居民对该洋馆都不陌生,自祖辈起这幢洋馆就存在于他们的记忆中。“日本洋楼”、“鬼子洋房”是村民们对它最直接的称呼。该洋馆的建筑历史至少可以追溯到上世纪四十年代。 |
胡公馆的前世今生
经查实,该公馆乃抗日战争时期驻于云南的日军所建,曾作为松山战役日方指挥官的家属楼。抗战胜利后,该馆被国民政府接收,胡宗南占领延安,为奉承这位‘西北王’,云南政府官员将该公馆送给了胡宗南,并更名为‘胡公馆’。解放战争后期,胡宗南逃往海南,此馆即告空置。全国解放后,该馆由云南省政府下辖的保山地区政府管理。改革开放以来,保山市大力发展旅游业,该馆曾当成旅游宾馆使用,但因年久失修,近年来已被弃置。 |
TIPS 4:通缉令[2009]0XX号 |
姓名:梁阿水 |
曾用名:梁越、梁川 | 照片 |
性别:男 |
身高:172 |
体型:均匀 |
出生日期:1985-8-19 |
身份证号:44010419850819XXXX |
其它证件:无 |
方言口音:广东口音
|
身体标记:背后有纹身 |
户籍住址:广东省广州市白云区xx路xx苑xxxx号 |
现在住址:不明 |
简要案情:2009年9月,国际刑警与我缉毒警察合力破获一起跨国贩毒案件,抓获犯罪嫌疑人4名,缴获海洛因560千克、冰毒301千克。其中梁阿水在逃,对发现线索举报、缉捕有功的的单位或个人,将给予一万元人民币奖励。 |
备注:2010年8月5日,该嫌犯被发现并确认死亡,通缉令将于五日后撤消。 |
备注2:该嫌犯死亡案目前与胡公馆特大爆炸案并案处理。 |
我是否……后悔了呢。
完全搞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结果,我谁也……保护不了。
谁来……告诉我,真相。
狐狼鸣泣之时 EpisodeⅠThe Bloody Day of Devils’Valentine
我后悔了。
肩膀和双手的忿怒反复提醒着我的愚蠢,我不止一次地感受到陷入了一个诡计之中。而那诡计的设计者们,我原本以为她们是群即将落入狼口的小白羊,可残酷的现实告诉我,她们乃是早已与恶魔签订了契约的黑羊。无辜的我就此由猎人沦为祭品,真正的待宰羔羊。
不能原谅自己的愚蠢。
想当年,我也是刚上高中就协助破获校长失踪案和连带着十几年前宝石盗窃案的风云人物。虽说那之后除了跳级外平平淡淡,但好歹我也是刚刚高考完毕——成绩就不说了——即将离开西恩中学的一员啊!应杰啊应杰,你就好意思两手空空潇洒地走在前面、把所有的行李给我一个人扛吗!
“哎呀,飞畅同学。你那个眼神是什么意思?”
这个一脸不怀好意媚笑着凑上前来的家伙就是应杰,我们的班主任。以中学教师的身份来说,算是很年轻——无论年龄还是那张脸,而那张脸为他赢得了许多在教学范围外的青睐,那五只黑羊——走在应杰前面的我的五名同班女同学,就是被那张脸所蛊惑,投入到这场疯狂的旅途之中的。
“你作为一名教师,怎么可以……”
未等我把憋在心里久矣的怒火喷涌而出,那家伙突然打断我,用着那依旧轻佻的语气说道。
“飞畅同学啊,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什么?”
“本次毕业旅行,是由我五位可爱的学生主动要求、由我带队、由她们的父母认可、由西恩中学批准的介于社会活动实践和响应减负号召之间的一次准学校官方活动。”
“那又如何?”
“从这次活动的性质来看,老师我只需要向司空言、卓清然、郎欣怡、令狐儿及高陆七七五位女同学负责。不包括飞畅同学——中途死乞白赖混进我们毕业旅行队伍中的你。”
“废话,谁用你负责了?我现在是要说……”
“但是,作为班主任,是不能对自己的学生撒手不管的。于是老师把你也算成了本次毕业旅行的正式一员,千万不要感动啊飞畅同学。”
“感你妹啊!那为什么要我一个人背行李,你们什么都不拿!”
“飞畅同学!”
那家伙居然换成了一本正经的面孔,那全神贯注地样子连我都不由得心中一凛——好处是片刻间我忘记了双肩和双手的负担。看起来,他是要认真地以一个教师的身份面对我的处境了么?
结果那家伙说道。
“正因为老师我把你算成了毕业旅行同学们的一员——另外五个女同学早就交够了餐宿费,而你呢?前几天的吃饭和住宿你不会忘记自己花没花钱吧?”
“呃,我以为那是……”
“那是老师我大公无私地用自己的‘心’水在填补空缺啊!老师本就没有打算要你还,难道你还不能用负重这种形式来偿还你所欠下的债么?”
“玩蛋去!老子又不是没钱,给你就是了!你身为一个老师好意思让学生背行李吗?好歹你也背一半啊!”
“飞畅同学啊,正视现实吧。”那家伙叹息着摇头,可是这演得也太假了!“老师我这辈子最为人诟病的一点就是肩不能挑手不能提,要是没有你,老师也只能没有风度的把行李交由女同学们各自背负,路还长着呢,老师不能倒在长征的途中啊。”
“你真是对不起自己的姓啊,不给力啊老师,改姓软吧。”
飞畅也只剩下用语言反击这唯一的手段了。论内在的邪恶度,眼前的应杰与两年前事件中牺牲的轮奈伏不相伯仲,但这两人最大的区别是轮奈伏为经营自己的形象而普渡众生一视同仁,应杰则是为经营自己在女生中的形象而……。总之,西恩中学一如既往地出产着各类人材,无论褒义还是贬义上的。
自己为之自豪的毒舌也只能不疼不痒的咒骂应杰几句,丝毫无法改变既成事实的现状。飞畅觉得自己的负担更重了,可每次想放慢脚步时,应杰就会有意无意地搭讪道。
“哎呀飞畅同学,我听说,你打架蛮有一手的。”
“怎么,你想试试?”
“不要吓我啊飞畅同学,老师我最讨厌暴力了。我是想说,平时在班上,不太看得出来啊。应该是技巧派,没什么力气吧。”
“……”的确快没有力气了。
“要不要和女同学们说一下,就说飞畅同学力气快用完很累了,就地休息一下呢?”
“……是老师你自己想休息吧?真是不能行啊老师!你才这么年轻。”飞畅冷笑一声,原本稍显拖拉的脚步毅然变得坚定。
应杰的脸上露出奸计得逞的笑容。
恶魔,这家伙是十足的恶魔。
走在队伍前面的五个女生没有或者假装没有看到这一幕,俗话说,两个女人等于一千只鸭子,眼下二千五百只鸭子一直互相说着有的没的话题,并努力地忽视飞畅的存在。以飞畅的观点看来,这五只黑羊羔已经完全成了恶魔的贡品。只有应杰一人时,她们毫无防备,现在反倒因为多了一个男的而产生了戒心。但是在危险处于模糊状态并不那么明确的时候,女人总会将其忘掉并流露出应有的天性,比如对一些特别的话题产生特别的好奇心。
卓清然见我们的注意力都被她吸引,得意之情溢于言表——实话实说,某不喜欢她这一点——她顿了顿,接着刚才的话题道。
“不,并不十分有名。我也只是偶然的机会听人说起。不过,‘狐狼之馆’这个名字,是可以确定的。”
某觉得乃只是在针对咱和小狼的关系呐。
小狼在身边,什么也没说。但是好奇心已经写满她的五官了。
喂喂,乃怎么能这么容易就被骗到了呐。
“……我虽然是广西人,离云南很近,也去过昆明和大理几次,不过,保山的龙陵倒是第一次啊,因为并不是什么著名的地方,不过好歹有当年远征军战场可以看……”
“那个‘狐狼之馆’是什么样子的呢?”
我们即将要住在那里,小狼莫非对它很感兴趣呐?
最终出现在咱们一行六人眼前的建筑与清然口中的“狐狼之馆”当然有所不同,起码那所谓的“狐狼双子塔”便并非独立,而是与洋馆主体连接在一起,还有,为什么叫作狐狼双子塔啊,一点也看不出和狐狸、狼或者狐狼有一毛钱的关系啊。
虽然咱很想对清然这么说,但是真的很累了。咱现在只想和七七好好洗个澡然后美美睡一觉。
“应该是狐狸和狼,而不是狐狼。”
这个用柔弱但坚决的声音说着定论的蓝发小姑娘就是咱的老婆高陆七七大小姐啦,可爱得叫人想捏一把的。
“还有,我是你老公。”
……这个用柔弱但坚决的声音说着定论的蓝发小姑娘就是咱的老公高陆七七大小姐啦,可怕得叫人想哭T T。
“好了,大家听老师说。”
应杰用飞畅的精疲力尽换来了自己的精神饱满,使他能够在大家入住洋馆之前发表演讲。但无论应杰有着何种魅力,他都挑选了一个不适合展示魅力的场合。一声闷雷响起,女生们与飞畅全部飞速跑进了洋馆大门,让满腔热情的应杰一个人在雨中默默石化。
“……秋风秋雨愁煞人。”
“老师,现在还是夏天呢。”
一幢洋馆,一幢真正的洋馆。从前只能在纸张或屏幕上看到的存在现在就展现在眼前,女生们别提有多高兴了,西恩中学一行人站在大厅里东张西望,脑子中不断涌现着各种和洋馆大屋有关的事物,比如《雷雨》、《金粉世家》,有些人比较不靠谱,想起的是一堆侦探小说和恐怖小说。
飞畅也觉得有点兴奋,虽然他完全不指望发生什么——比如他不靠谱的联想什么的,但一幢古老的大屋总会自然地衍生出一种神秘感,眼前这所“狐狼之馆”便彰显着这样的特质。当然,与固有印象中的洋馆不同,飞畅总有种少了着什么的感觉。
“大家听老师说,不要乱碰大厅里的东西,说不定都是有年头的文物呢。”应杰不顾满头雨水败坏自己的形象,抢先表现自己的存在感。
文物?经应杰的“提醒”,飞畅发现了方才那种不对劲的感觉来自哪里:一般来说,作为一幢有年头的大屋,其中的家俱陈设、壁画装饰之类的应该基本上存在所谓的“古意”,或许是来自家俱的样式、年代,或许是来自壁画的名贵、装饰的品味等等。然而眼下这幢大屋从外面看起来古意盎然,但内部的陈设太过平凡,除去那些固定的造物,比如楼梯的扶手还透露着高贵典雅外,所有可以搬动的事物:鞋架、椅子都是那么的廉价,墙上也没有壁画而显得空空如也。总而言之,作为一幢洋馆,它过于寒酸了。
……话说回来,我们为什么要住在这里啊?
一路上背着行李,搞得筋疲力尽,加上那恶魔应杰一直在耳边鸹噪,我根本就没听清前面那群黑羊在说些什么,什么“狐”啊“狼”的,不知与这大屋是什么关系。
“欢迎来到狐狼之馆。”
“咦……?”
这女人,不,不对,这丫头片子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就是没搞错的话,您们应该是,西恩中学之应杰老师率领的旅游队吧?”
少女步履轻盈,不露声息地出现在西恩中学一行面前,因此在说出那两句似乎是欢迎辞的语句前,并没有人注意到她的存在。也就是说,无论是少女过于白晳的肤色、深遂的双瞳、瘦弱的身材还是木讷的表情,都是在其出声之后才随之映入众人眼中的。
然而也并非很有人都忽视了少女的存在,尽管她实在是太不起眼了。应杰的举动又一次让飞畅叹为观止——他居然第一时间听懂了那句有严重语法错误的、勉强可以称之为中文的语句,并流利地与少女交流起来。这种随时随地都能吸引众人目光的风度普通人大概一辈子也掌握不了吧。
“……,嗯,没错。我是应杰,上海来的。带着五名同学,哦,是六名。”应杰回头以一种外人看上去散发着阳光般的温暖但在飞畅本人看来却犹如置身最终地狱犹大环一般的笑容向他示威,“人数多了一个,对贵馆应该不会添什么麻烦吧?”
应杰没有使用平时面对女性那种温文而雅的语调及彰显风度的谈吐,飞畅原本还奇怪为何他对着一名少女会进行如此平凡的对话,不过当少女抿嘴一笑时飞畅恍然大悟并对应杰那因人而异且花样百出的攻略手段佩服不已,仅仅一个照面,少女看上去对应杰已经留下了不错的印象。
“我不知道呀,”少女笑起来眼睛眯成一条线,“要打听给爷爷才好,爷爷过一会儿会来给登记手续办理,不过,应杰老师就是自己住一个人房间,那名小男生能可以和应杰老师住一个人房间里两个人。”
飞畅的注意力没想着搞清“一个人房间里两个人”的语言逻辑,而是对于明显比他小上好几岁的少女称呼自己为“那名小男生”而十分不爽。
[ 本帖最后由 风间天马 于 2011-2-8 14:36 编辑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