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圣导之间]屠戮之海—关于伊莎贝拉•奥尔唐斯的琐碎片段（会长的生日贺

devil1019

（反正你不嫌早- -那我也早发了。背景：大航海时代OL，全队都是“西瓜”）
[给会长的生日贺]屠戮之海——关于伊莎贝拉•奥尔唐斯的琐碎片段


devil1019(phadyas)

快到达马赛港的前夕，因为长期在海上白兵战所带来的某些不良症状让我不得不在把会长拖进港之后匆匆离开，连一声道别也没有时间。没关系，只要这片海仍然存在，我就不乏机会可以碰到伊莎贝拉•奥尔唐斯这个活跃于欧洲各个港口城市的商人的身影。

现在虽然有五百万身家但是仍然不敢买房，毕竟对一个天天在海上见识着长枪短炮更多还是白花花的兵刃的雇佣军来说，家太温暖，也太奢侈，只有自己的排桨船，反而能让我安心的居所。而且军人毕竟是花钱花在刀刃上的典型，超轻加农炮一门60万，船这些更是一层比一层贵，可惜我真的不精于赚钱之道。

马赛港太繁忙，不适合在停在这里挡了大家的进进出出，我让船员们跋涉到了法罗西南稍微有些远的马德拉，一座岛屿上的小城，一边疗养，一边回忆，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该是给自己写遗嘱的时候了。


奥尔唐斯小姐的职业是食品商。
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如果我要是诚实地跟她讲：遇见你真高兴，因为你身上有食物的味道。
她会是什么表情？

估计也只是笑笑，开朗而不失优雅。
因为那个时候，她才先于我出海不久，应该还没在身上别一把屠刀。
等到她在身上别一把屠刀的时候，亮出那把御用物，应该连海盗都要双股打颤了——巾帼不让须眉。

塞维利亚是西班牙人出道的始发点。对于一个食品商来说，不做好本身应该擅长的烹饪，那真是应该拖到大西洋喂鲨鱼去。塞维利亚刚好卖小麦，于是她让我们帮她买小麦，然后一起拖到酒馆附近的磨房里开始辛苦地磨面，最后——我收到了出海以来第一份“料理”——烤面包？

一开始不知所云，我不知道为什么她会给我这样的料理作为帮她买东西和拉东西的报酬，而且我本身对面包并没有特别的爱好，也许比起面包来，我的眼光还是会放在其他更有眼福的食物上。……毕竟来说，一位女士要赠送给你她亲手做出来的物品作为报酬，就算是烫手山芋你也要接，不然绅士风度何存？

抱着“反正这面包里有没下毒”的心态吃完了一只，觉得胃里一饱，动力微增——她才告诉我，烹饪专业班毕业生做出来的东西，就算不起眼那也比乡下小厨的强，以后你就知道了。

我惭愧地扶了一下眼镜，掩饰自己对刚才不屑想法的心虚。

后来才真的知道队里有个食品商是多么美好的事情，是她让我们小队深深体会到民以食为天这话的精髓所在。至少，像我这样对高档餐馆里的高档料理敬而远之的吝啬鬼，对于未来的口福也有了小小的期待。

平时我不喜欢按姓氏来称呼别人，“奥尔唐斯小姐”这个叫法太罗嗦，我们小队几乎都是习惯地“会长，………………”这样，因为大家都是在王立魔法图书馆认识的朋友，因为某些志同道合的兴趣聚在一起，她是我们中间最年长的，精神以及实质上的领袖，于是简便地被冠以了“会长”的称呼，算是我们对其默契一致的尊敬。

啥？你问我提督麒麟八落算什么？
提督就是提督啦，带队和逃命的不二人选啦，谁叫他是冒险家，会操帆而且拔腿狂奔的本事绝对不亚于在岸上的百米冲刺。冒险精神过剩的结果是，差点就让我和桃子在西非万劫不复……

所以还是商人来当领袖是比较明智的，至少，她能理智地分析市场行情，让我们多少能赚点交易经验，而不总是保险理赔金。……说起来很巧的一回事，有次在组队时，我从海事公会领完任务出来，一脚跨进商人公会门口的时候，会长正在报任务，结果委托人看我是她的队友，以为我也为她的任务打过杂，于是也慷慨地给了我4的交易声望，后来我为我这准时的一脚庆幸了半天，想起会长瞪我“吃白食”的表情，我在心里就乐开了花。

虽然是商人应该精打细算，可对于队友没必要那么吝啬嘛~

我已不记得她是什么时候开始频繁往来于法罗和希洪的，这两个葡萄牙和西班牙的猪都总是能看到她忙碌的身影，总之独自从西非可怜巴巴地飘回来之后，身上剩不下几块钱，她就指点我说，去法罗倒猪，一头头地都是钱。这是本人航海史中的一个重大转折，很难想象，一个稀里糊涂跟风出海的新兵蛋子，连最基本怎么快速积累原始资本都不会的话，今后怎么考虑做大的任务？

最少最少，我靠着这个指点，度过了我从西非归还以来最拮据和艰难的一段时日。所谓好的开始是成功的一半，感谢她的指点，我的运气大概才从那时开始吧。

在最开始的远程航行中，无聊的各位船长一开始是八仙过海般各显其能，有的把水雷当焰火、有的放风筝故意被雷劈、桃子最过份，她把犯错的水手拉到甲板上假装要其走跳板来取乐，不过这样的兴致很快就磨灭了，还好经过一段无聊的日子后，提督八落搬了很多酒上来，于是每天举行酒宴的我们兴高采烈，不过好像酒宴的次数频繁了点，八落不久之后就捏着钱包苦笑。

法罗处在里斯本和塞维利亚航线中间，地理位置相当优越，她是座安详平和的沿海城市，毕竟没有巴塞的火药和钢材味那么浓重。后来，它成了我们整队人都频繁光顾的落脚点，连酒馆老板都能用名字亲切地招呼我们去吧台前面喝酒。

『……从城市方向飘过来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儿，天，要知道那里离我们足足有二千码远！凭着身经百战的敏锐军人直觉，我感觉周围荡漾着一股杀气，也隐隐约约听到了惨叫声！』——一位很有名的副官在他的回忆录里提过的，然后轮到我们来体验一把。（出自KUSO文，《上帝保佑副官》，作者cookie）

一开始不知情的时候，还以为这里被海雷丁神秘地突袭了，不会全西班牙和葡萄牙都坐视不理？
当然后来我知道我很蠢，初出茅庐见识太浅薄。

会长经常会给领头的旗舰麒麟丸打旗语说途中停靠法罗，全队上下都清楚，又要去猪都饱受众猪们在临死前响彻天际的哀嚎声对耳膜还有心理承受的极度考验。心想着如果对付塞壬海妖的丝绵耳塞在这个时候能有用该多好。为什么她就可以抄起一把杀猪刀在酒馆很近的定点屠宰场里于生死共存的众猪之间游刃有余，惨叫声不绝于耳她也能镇定自若，一刀一头，杀得干脆利落，连我这天天在海上和海盗们白兵过去白兵过来的雇佣军船长都要敬佩得五体投地：她为什么不去转业当佣兵啊？说不定会比黑鯱头子老巴还有名气！

她在血泊里回敬我一个凛冽而嘲讽的笑容：你当海盗们都是反抗无能的猪么。
好吧，会长，我错了还不成——于是自屠宰场外围落荒而逃。
其实我也没必要太羡慕她多少，老子有突击，一刀四个，还是海盗。
可惜，她不能拿来捅海盗，我也不会杀猪——终究还是界限。

当我们拿到北海的入港许可之后，终于不再是总停留于血腥的法罗，不过照例还是要帮忙托运上一船的猪，跟随会长去加莱港，那里有特产苹果干，交完货物之后就是坐在酒吧里点一杯酒等她慢慢做完料理，接着去下一个港口。北海的海盗我没打过几只，去那里十有八九都是需要跑伦敦的长途任务，要么就是去给她当货船货舱买苹果干来做苹果猪肉派，然后她低价分给我们料理作为报酬。

在看过热那亚遍地天价料理的地摊之后，再叹这个世界真的是民以食为天。感谢上帝，队里有了厨师，我们才不会因为买不起高价料理而活活饿扁，我的钱只需要砸在进货和更换军备上了。

会长不胜酒力，左手一口酒右手一杯牛奶是经常发生的事，即便如此，她还是经常喝醉，然后就口无遮拦地讲起自己的杀猪——实际上不光是杀猪，还有做鱼肉磨面粉采鸡蛋——经验，虽然她自称把一头猪杀成两份肉是疱丁解猪后的熟能生巧，但我们怎么听怎么都是偷工减料以次充好，然后私下里感叹无商不奸。比如，一头猪只有四条腿，她是如何用一头猪做出六个火腿的？虽然她给我们内部的产品都是十足成色，但是在她高谈阔论时我们总是得小心翼翼的提防说不定不知哪个角落里窜出个买过会长高价差等料理的家伙来解心头之恨。

后来经常由我护航去热那亚薅羊毛的年轻纺织商——会长之妹嘉奈也因为出于对会长高超厨艺的崇拜而头脑发热去学了烹饪，可惜却始终得不到会长那似是天赋技艺的烹饪精髓。

不过她帮我解决几个棘手任务时，所表现出的炮术和布阵天份简直不像个商人，后来我听说她的超轻加农居然是从黑市上高价从海盗手上搞来的，难怪她会自称死之商人，这称号绝对不是单单因为她屠猪无数而来。

会长偶尔也有不杀猪的时候，在我看来这像是奇迹——尤其是她那时在猪都希洪的港口坐着钓鱼，后来我收到了不少葡萄酒比目鱼料理，我才知道原来会长并非只对做火腿和苹果猪肉情有独钟，真是万幸，我们私下里差点就要叫她猪头会长了。不过大家都是文化人，这种玩笑在她面前可开不得，毕竟我们都见识过那把杀猪刀的雪亮雪亮，而不会猪脑到去惹一位实际上的女性屠夫。毕竟来说，她可是值得我们尊敬的，有勇有谋的会长大人哪。


话说再冷静的人也有冲动的时候。比如说会长也有她很执着的地方，比如说天马徽章。一提到这个，她的理智之线就绝对会有绷断的声音。
这大概是经历过那场灭团劫难后大家印象深刻到不能再深的地方，仅此整齐划一地呸了领袖一次：叫你妄想，灭团了吧。
结果是留下了我“看到船大就心虚”的心理阴影。
在“目指天马徽章”的动员大会上，她的豪言壮语和伟大野心成功煽动了想试试自身最大实力的我们，尤其是冒险家出身的提督麒麟八落大人。结果——我是被结结实实地撞沉，八落应该是把整船忠诚不已的船员赔上，桃子几乎都是被火力集中轰成马蜂窝的= =。在强大的天马舰队面前，会长的野心纵使再大也仅如浩瀚大海中一叶微不足道的扁舟，被排桨船掀起的重重波浪轻易撂翻。
最后一行人落荒逃回巴塞罗那，留下奥尔唐斯小姐向提督麒麟八落郑重致歉的宝贵历史画像一张。
事后我和桃子还时不时喜欢拿那张黑历史的一部分出来调侃会长，她却只能以扇掩面，真是大快人心。

会长经常抱怨我和桃子挡住她开炮，可是我是职业白兵，打的就是近身战，不挡不可能……我们都为她“我身做盾”了，鬼知道她还在怨个啥。终于，有一次等她遇上哈夫斯帝国舰队的排桨船之后，才知道没人挡着她的后果是什么……那个时候我还没学外科医术，只能无奈地看着她的船员一个接一个地光荣，手里即使有医疗用具，也只剩下爱莫能助。

那天很见鬼，不知道是天色晚了打旗语结果是“你看我不见”还是我们都中了邪，打完之后除会长外我们都自行跟随了提督直航去了那不勒斯，把她孤零零地丢在了比萨港外。为此她生了好一段时间的气，杀起猪来也是更加凶狠，那怨念似乎比山高，比海深。

怨念归怨念，她不可能一直用怨念来支配一切，日子很快回到往常。

很长一段时间里，在一个城市里跑来跑去的我们碰面是都是惯例地那几句：
“会长你好了没？”这是从酒吧出来还在打酒嗝的八落。
“额还要去投资。”这是从银行取完钱往城市官厅跑的会长。
“哦，那么码头见。”这是从交易所满仓之后大包小包的本人。
“菲殿我们去码头钓鱼吧~”这是从道具店里买完钓饵之后的桃子。




过了些时日，我调养完毕回到塞维，在酒馆里再遇自号死之商人的伊莎贝拉，同行的还有从南美九死一生荣归故里的麒麟八落。商会的其他三位队员都修行学业而不能前来，多少是很遗憾，本来两商两军两冒的商会还是很平衡的。

“新时代到来了，准备起航么？”提督一边问一边晃着酒杯，目光还不时地走神到吧台那边的女招待罗萨里奥身上，心不在焉的程度简直想让人一巴掌把脸PIA回谈话的方向。最终我还是放下了准备泼过雪利酒的酒杯，盘算着要不要给他的妄想里渲染一下传闻中印度女郎的美丽。

“那还用说，我们是为什么而再会于此的？”会长得意地接过我给她的进货采购书，仿佛那就直接是现金一样让人眼光大盛。

“让我帮你拉多少次货都可以，别在让我去陪你自爆天马舰队了，我的船员也有人权。”酒杯往桌上一磕表明了不拿命去赔的态度，我的职业是雇佣兵，而且多数情况下，我只忠诚于自己，其次才是桅杆顶上的国旗。“RATH君说他可能要来，但是得看情况。”

“……不出意外的话10月30日正式起航。可惜……生日要在海上过了~”       

“那也好啊，省得我们还要去置办礼物-3-。”

“不行！都要给额上贡！！”三杯黄汤下肚，形象果然马上大变。

“会长你喝多了……”八落立刻抢下了刚灌满的酒杯，一位女士在酒吧里发酒疯的话那成何体统，大树要皮，舰队还要面子呢。

“老娘没醉！额要礼物！”结果是八落忘记她手上另一杯是牛奶，结果没被我修理，却栽在了会长的杯下。

我最讨厌的事情之一还不在于有人在我面前撒娇或者撒泼，而是在我希望安静的时候来引发破坏安静的噪音。虽然会长的反应介于二者之间，可也足以让我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于是，我痛快地放下酒杯，一只手伸到她面前晃晃。“……那你先把这个月欠我的礼物拿来。”

提督擦完脸后在一边趁火打劫地伸出了另一只手：“我要预定下个月我的生日礼物，请会长准备。”与我的面无表情不同，麒麟八落的面孔上挂满了剥削和猥琐甚至报复的笑容，以及冒险家与生俱来的无畏勇气。俗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我们讹诈的可是商人，听会长说她没钱的话，我们谁都不会怀疑在各地城市官员面前出现的那个投资换书的人是WHO。

于是世界安静了。
会长是额们滴领袖，当然，她有她自己的弱点。

仅在此阁下生日将临之际，向优点以及弱点并重的您……致以崇高敬意和诚挚的问候。

                                                      ——常年货运及保镖兼属下的Phadyas敬上   [s:22]3

[ 本帖最后由 devil1019 于 2007-10-29 10:28 编辑 ]

CHAINS

看着真有feel

怨恨今年因参加汉化不能大航海不能给天马画生日贺图

烨桃

“噢！天马徽章（天马会长）！！惨痛的回忆！”——啊说起来那画像真不错。=w=+

我只是想起八落提督说的那个笑话：
“会长用杀猪的刀来切香肠。”——这话害我一个月都不想见到香肠……||||

我要感谢把我从西非拖回来的八落OTZ。
那时侯遇到打劫的海盗，我象往常一样冲上去要帮忙，才发现自己的船上连炮都没有。=_____,=|||

PS:从大西洋钓到日本淡水鱼的回忆还历历在目。=_______,=
我记得我最后是消失在教堂中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