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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现世之间]游戏王GX同人《界线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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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营有道的商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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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3-31 20:47:4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作为愚人节贺文写的小短篇,也(居然)顺利在4月1日前写完了。
关于本文:
*CP要素淡薄可以视为没有
*非原作背景
*试挑战相当不擅长的第一人称
*虽然以上并非OOC的理由不过还真的OOC了





界线之外


BY.神君


======


我到达时距离约定的时间原本还有10分钟。出来接待的女医师比想象中年轻,也比想象中热情一些,脚步轻快,我跟随在她后方半米远处,金色长直发跟白大褂搭配起来很好看。

预定要见面的患者所在的房间位于一楼,走廊的一侧朝着花园开放,据说有一块地方种着玫瑰,虽然是些寻常品种。“那孩子喜欢玫瑰花,只是现在花期还没到。”金发的女医师指了指花园中长着灌木的某处,只有一片修剪得整齐的亮绿色。

她告诉我要找的房间在走廊的倒数第二个,将门钥匙放到我的手心,并且表示她会在走廊这一头守着。然后接过了我从全身上下的口袋里掏出来的带尖的、以及橘色的事物,包括我拴着个橘色钥匙扣的手机。患者看到橘色会躁动不安,我习惯了没有第三者在场的面对面交谈,只能尽可能减少或许会刺激到患者的因素。



门居然是虚掩着的。

这着实有点奇怪。因为没法向任何人进行咨询,只能在门外仔细核对过房号以及铭牌,推门时倒是没有想象中门轴的吱呀声。由于门板向里推开时过分平滑与安静了,房间中那位少年出现在眼前时多少显得有些突兀。

他坐着房间唯一的单人床的被褥,将一本彩色的画册放在手边随意地翻看,左腿交叠在右腿上。察觉到我走进了房间却马上换成了正襟危坐的姿势。画册封面的深蓝主色调跟橘色是对比色——这无疑是个没有意义的联想。

深红短外套加上浅色长裤,利落的便服打扮。又一件怪事。

少年用深棕的眼睛直视着我,他的发型跟水母有些相似。“你是谁。”他问。

院长,或者医院里别的什么人应该对他事先告知过我的来访,印象里对这位年轻的病人的诊断里应该不包括健忘症。

“我姓大德寺。”猜想或许他只是用不那么礼貌的方式询问我的名字,于是我这么回答道。“你呢?”

少年朝我眨了眨眼。“尤贝尔。”他又犹豫了一阵,“不过那是假名,因为老师你也没有告诉我真名。”

然后他放松了表情,微笑起来。尽管他的性格没有我事先从那位女医师口中听来的那么活泼,但毫无疑问,他确实很适合微笑。

我没有反驳他用一个完全的假名换了我的半截真名是一个不公正的交易,也没有告诉他我从房间外的铭牌上看到了他的全名。只是点点头。“那么,可以借用一下房间里的椅子吗,尤贝尔君?”我指向书桌旁的一张木椅子,少年似乎接受了这个称呼,也同意了我的请求。

其实坐在我旁边也可以哟。接着他说道,并且扑扑地在大腿旁的被褥上拍了几下。

谈话的对象是个性格相对外向的自来熟对于我来说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我对此没有作出回应,反手把门板往后拨让它重新轻掩上。搬过椅子放在自称尤贝尔的少年正对面。

可以感觉到尤贝尔饶有兴致的视线一直跟着我。

“老师,你有养猫吗。”在我坐下来并且来得及先开口之前,尤贝尔(代称)问道,陈述句的语气似乎占了更多数。

“有养一只。”看见尤贝尔露出了然的表情,我推了推眼镜,“你怎么知道的?”

他思索地抿起了嘴唇,眉间夹起皱褶。比起说明原因倒更像在寻找说辞,“唔你的裤脚沾着一些毛。”尤贝尔指出一个像是那位带着猎帽的侦探会轻易发现的细节。“而且老师的表情也很像猫。”他咧嘴笑了,后半句大概只是一句玩笑。尽管我以往也得到过类似的评价,有人说过我的表情误导性很强,容易让人放下戒备,担任访谈类的工作或许再适合不过。

现在发现这评语或许更适合眼前的红衣少年,他的眼神想必比我的要真诚得多。让人本能性地想要付诸全部的信赖。

我点头表示明白。预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与尤贝尔的交流也很顺畅,或许可以尽快进入正题。

“介意我录音吗。”我说,向尤贝尔展示手里扁平方块状的袖珍录音器材,据说他会对尖锐的事物反应过激——不知道是否包括长型的录音笔。

红衣的少年歪了下脖子,“大德寺老师你是记者?”

我一度以为这个男孩彻底地搞清楚状况了,现在看来并不尽然。“我算是,自由撰稿人吧。”与精神病人进行面谈算是收集写作素材的过程。出版社的编辑对我使用的也是“老师”这个称呼,尽管其中包含的恭敬意味我觉得自己都有点担当不起。

尤贝尔稍微低下头,刘海淡薄的影子覆在了他的眼睛上。“哦,我还以为你是老师。”

“我之前确实有过当教师的想法。”这男孩的直觉实在准得吓人。

尤贝尔的表情不知道为什么又明亮起来了,“是吗?那为什么不当?”

“考虑了很多。”找不到简洁的概括,这句话听起来有些敷衍。“先不管这些,聊点你的事情吧,尤贝尔君。”

“唔?虽然知道大德寺老师是来这里聊天的,但是聊天应该是双方的才对?不过也好我先说也可以啦。反正还有一些时间。”少年让步了,挠动褐色短发使它们轻微地翘了起来。我没有忘记打开录音器材的开关,心里还是有点在意“老师”这个称呼。

“老师想知道些什么呢?”

“听说你可以看到一些生物,不过大多数人却看不见。”

“嗯,是可以。”老师是怎么知道的?他问,尤贝尔虽然直觉准头很好,却似乎对我以及我来访的意图确实是一无所知。

“负责你的医生告诉我的。”

“医生?”他看起来有些迷茫,看来他甚至不了解自己所处的境地。

你知道自己被关在这个小房间里的原因吗。我心里冲出了这个疑问,但把它艰难地吞了回去,得到那个答案对我没有意义,对这位少年想必也是。“你觉得能够看见它们,可能是什么原因呢?”

“原因我自己也说不清楚,一开始我以为能够看见是理所当然的事,不过别人好像都看不到。为什么呢”少年仰起脖子,坐姿开始随意起来,手撑住床沿左右摆动着上身,床的金属支架发出吱吱的细响。“或许是跟那个是一样吧,蛇的啊不对好像是猫

“猫?”又是猫的话题?

“不是说人的眼睛能够看到的光的波长只是一小部分,猫能够看到的部分又有一些不同。所以就算面对着同样的东西,实际上猫和人感知到的世界应该有很大区别吧?”

很合理的推测呢。”

意外地,合情合理而且平庸的推测。

这个推测在试图解释灵异照片、超自然现象时也十分常用,人类所感知到的是不完全的世界,初次听闻的人或许还多少会有些醍醐灌顶,但实际上这已经是一个毫无新鲜感的推测了。

我发出询问是为了追求异常的答案吗?合符逻辑、常理的答复让我感到失望,而为了挖掘这位已经被贴上【异常】标签的少年的“异常性”究竟为何,我作出了诱导式的问话吗?我几乎是心怀愧疚地意识到这一点。

少年似乎对这个结论感到满足,没有做出更多的补充。

我清了下嗓子。“你觉得它们是怎样的存在?”

“大部分是些有趣的家伙,也有一些比较凶恶的,虽然它们不会招惹我。也有一些我自己也会尽量避免去招惹的,不过它们大多都很友善。如果真要说的话,感觉跟所说的精灵比较接近吧。”

自称可以看见精灵的少年。

我对精神疾病的了解并不深刻,记得这位少年被诊断为精神分裂症,而关于精灵的阐述则是归类为完全性幻觉。这些幻觉似乎大多可以从现实中找到衍生的本源,神话、宗教文化以及现实体验,比如感觉从皮肤上爬过了昆虫、身边充斥着难以容忍的异臭、看见了现实中不存在的凶恶魔物、脑中出现了陌生的声音。

这位开朗的少年所描述过的幻觉相较这些来说更让人愉快一些——有一匹毛色纯白的飞马,背上的翅膀展开来大概有我的两倍长,额头镶嵌着青玉。它说自己只允许女孩子骑在它的背上,不过也不讨厌让我摸一摸——女医师在之前向我复述过这么一段。

“你可以跟那些精灵交流吗。”

“可以啊。”

“一般会说些怎样的内容?”

“闲聊的话,其实什么都会说。”尤贝尔在回想时会下意识地用食指甲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自己的嘴角。“比如当天有什么打算,要到些什么地方,比如天气有时也会告诉我一些有趣的事。”

听起来这位少年跟精灵们有过一段轻松的出游经历。是在被送到这里之前?或者那只是一段完全的、捏造的记忆?“有趣的事会有些什么呢?”

“老师想知道吗。”

先前应答得很爽快的尤贝尔居然买起了关子。我沉默了数秒,看到对方狡黠地挑着眉。“好吧我确实想知道。”已经完全陷入了闲聊的节奏——即使那确实是我一开始的打算。我原本想扶住额头,才发现手里还攥着录音仪器。

尤贝尔笑得很高兴,弯起的唇线让人联想起猫的嘴巴。







“比如说关于命运应该说,关于未来的事。”







“什

惊呼的后半截由于声音嘶哑没能说完,我惊讶地张着嘴巴的模样看起来大概很蠢。尤贝尔仍然用手臂撑着床,上身后仰双脚从地面上抬起了一些,他就这样笑容灿烂地晃着双腿。

不知道尤贝尔将自己的情况对医师们公开了多少,至少我从未听闻过他曾宣称自己可以预知未来。兴致瞬间被提到了最高点。

少年突然从床上跳了下来,床板发出吱呀的惨叫然后重归安静。他将抽出来的那本厚重的彩色画册放回到床头的一个小书架上,拍拍浅色的长裤。最后重新把视线笔直地投向我,非常坦然的目光。

“我会知道一些人——有些是我的熟人,更多是陌生人,他们会在哪个地方受到袭击,遭遇意外,被杀死,或者重伤。因为都是些糟糕的未来,所以我觉得一定要改变它们才行。因为改变了原有的未来,所以又会产生新的未来,拜其所赐我总是很忙呢。虽然放着不管其实也可以,不过不是有这样的理论吗,观测者本身会对结果造成影响我也不是很明白。总之因为提前知道了未来,所以我今天才会到这里来。”身为病人的少年把自己描述成了一位有目的的外来访客,就跟我一样的立场。

我感觉到自己握着录音仪器的手在微微发颤。“这些事情你有告诉过这里的医师吗。”

尤贝尔第二次露出那种茫然的表情,又将头发挠乱了些。“为什么我要告诉他们呢?我又不是他们的病人更何况我是偷溜进来的,不能让他们知道。”

混乱。

“因为知道老师会来,所以就提早过来打算先借用一下房间,结果发现门锁坏了,这里面刚好也没有人在。Lucky~☆

我猛地站起来时椅脚发出了刺耳的拖拉声,回过头时甚至错觉自己扭伤了脖子。我进来时居然完全没有注意到,门锁确实坏了——正确的说法是被破坏了,像是在上锁状态时被抓住门把,单纯地利用蛮力用力扭开,不锈钢门把上面甚至还有在恐怖的握力压迫下残留的凹痕。

束起的长发因为冷汗贴在了后颈上。这位自称能够看见精灵的少年是一位需要隐藏真名的闯入者,而从房间里逃出去的病人则是一名货真价实的怪物。

少年还站在原地,歪着头等待我的下一步反应,轻松自在的态度一如之前。

“如果你不是这个房间原本的病人的话

那么那位原本预定要跟我见面的少年去哪里了——尤贝尔大概是无法回答这个问题,他一开始面对的就是一座空房间。我拍拍自己的脸颊试着让情绪冷静下来。

“尤贝尔君,你说知道了关于未来的事,包括我今天会到这个房间里来。那么你是要做什么?”

“做什么?”红衣少年抱住的双臂交叉在胸前,站得很稳当。“当然是来救老师你的呀。”








——

脑袋好像被铁锤狠狠敲打了一下。

“确切时间我也不太清楚,大概还有几分钟?这里的地板会突然塌下去。”少年指向我的鞋尖前几寸的某处,铺着浅色地砖的地板看起来很结实。“老师往后躲的时候会撞到身后的椅子,摔倒时后面这堵墙会倒下来压在老师身上。”

他描述了一场毫无前兆的甚至不合逻辑的厄运。

“虽然老师并没有死结果是右腿会被压断吧。需要住院两个月,骨头长得不是很好,之后走路一直会不方便。”

“着听起来实在很吓人,不过。尤贝尔君。”对方把话讲得如此直白,反而失去了真实感。我的声音听起来终于重新像我自己的了。“首先,为什么地板会无缘无故塌下去呢。这下面并没有地下室,通过的地下管道也在很深的地方。”

“因为这个房间里有食尸鬼啊。”手指竖起来,说明的姿势。“它们平常会藏在墙壁里面,通过影子来移动。很喜欢突然从猎物的身后以及脚下发动袭击。因为老师现在大概看不到它们,它们也无法直接接触到老师,所以只能通过弄塌地板来造成伤害吧。”

又是某种幻想生物吗。大概是因为我从一开始就潜意识里就将他彻底视作一名精神分裂症患者,即使现在已经清楚他只不过是这个房间的访客,对待他所说的话也还是不自觉地抱有一份很深的怀疑。

不,听见这种呓语般的描述,会感到怀疑才是符合常理的吧。

“可以的话,能够告诉我你所看到的食尸鬼现在在哪个位置吗?”

“可以是可以啦不过要等它从影子里出来时才

少年突然止住话头直勾勾地看着我,视线却好像越过了我的肩膀,表情发愣。沉默地抿紧嘴唇往前跨了两大步——我原以为自己的下巴会直接撞在地板上,如果尤贝尔揪住我的衣领往旁边甩时再多用点力度的话。结果刹那之后我听见的不是自己下颔的骨头开裂的声音,而是墙壁被撞开的轰然巨响。在眼镜从鼻梁上滑落前匆忙伸手把它扶稳了,膝盖磕在地上窜起了疼痛。

地面没有按照尤贝尔所预言那样塌出一个落穴,不过身后的墙确实是倒下了。当时没有被及时拖开的话,不难从碎砖块下那张椅子被压断的木腿推断出我的下场。

“这是大象?”

我听见红衣的少年在喃喃自语,盯着墙壁巨大的破洞表情不知道算是愕然还是喜出望外。他不怎么自在地揉着左眼,看来是被炸起的扬尘迷了眼睛,最后从眼睛里取出了某件片状的、透明的事物,用手指搓了几下丢到脚边。像是隐形眼镜一类的东西。

一个穿着室内拖鞋的男孩啪嗒啪嗒地从宽敞的墙洞小跑进了房间,身后拖着泥脚印。“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有人受伤吗?”他左右看了看确认了房间的状况,眼睛是平和的湖蓝色。穿着浅色套装,宽松的款式与睡衣接近。左臂揽在胸前像是抱着什么看不见的东西。“没有伤到你们实在太好了诶,这里不是我的房间吗?”

“约翰!”尤贝尔举起双臂,欢呼着跑过去。“看到琥珀猛犸时就在想大概是你了,居然马上就来了啊!”

房间外铭牌上写着的名字就是约翰·安德森。我清楚记得。

似乎是造成墙壁倒塌元凶的湖蓝发少年显然很茫然。“你是?”

“连你也还没想起来吗,嗯”尤贝尔将手伸向自己右眼,摘下了另一边的隐形眼镜。然后往自己脸上指了指。“那么这双眼睛呢?”

殿下?”新来的那位少年表情恍惚了一下,那只维持了一秒。他突然慌忙地弯下腰伸手要捞住些什么,好像一只透明的兔子刚从他手臂里逃了出去。“啊,卢比!又逃掉了!”

“没事,不会跑丢的啦。比起这个。”尤贝尔心情看起来变得很好,伸出手不由分说地抓住湖蓝发少年的手臂。“动静这么大,趁着别人来之前快点跟我逃吧!”我也好像已经听到了正在赶来的女医师紧张的鞋跟的声响。

“诶可是
“请等一下!”

跟那位少年同时开口声音叠在一起,尤贝尔终于扭头看向了我这边。橘红以及深绿,原来他用隐形眼镜藏起了虹膜的颜色这么漂亮而且稀有的一对眼睛。

“已经没事啦,未来似乎已经被改变了。”他抢在我前面说道,笑意从弯起的嘴角满溢而出。另一位少年正试图偷偷将手臂从他的钳制里抽出来,未果。“对了,其实我真正的名字是游城十代,老师能够记住就好了。因为我们以后还会再见的。”

我脑中所有混乱的质疑都被堵了回去。“再见是什么时候?”

“谁知道呢。”他不负责任地耸肩。“或许是老师真正成为‘教师’的时候吧。”

好了,就这样吧。十代自顾自结束了话题,“现在没时间解释了先出去再说吧——啊琥珀猛犸请让开一点点,把洞口堵住了哟。”他朝空气示意性地摆摆手,情绪高涨而且强硬地扯着挣扎无用的约翰往外拖。

我下意识地迈步跟在他们身后,第一步鞋跟就踩上一颗碎石子几乎滑倒。一直守在走廊另一端的女医师在十代踏上花园的草坪前紧张地赶到了这一端的尽头,“发生了什么事?安德森君,和你一起那个男孩是谁?”她在距离墙洞以及两人半米处忌惮地止步,扶住墙喘了一口气。

十代扫她一眼,没有作出回应。却转过头最后一次面向我,左手举到与额头几乎齐平的地方,掌心稍朝外敬了个相当不标准的军礼。“那么拜拜,老师。”

他调皮地眨了眨异色的双眼,在比金龟子的一次振翅还要迅捷的时间里,约翰混杂着疑惑与惊恐的吵闹声音,那名将我拖出了厄运的未来、能够看见界线彼端的红衣少年的笑容,都被一并切断。

他们两人如同被惊醒的梦一般消失在阳光之下。


END









故事没头没尾的不过真的完了,嗯。
突然发现自己都没写过YGO的架空同人
只是想写误以为十代是精神病人而与他进行交谈的大德寺老师(原构想的职业是心理医生),以及实际上能够预见未来并且决定将老师从即将降临的厄运中救出来的十代。大概是这样w
不自觉地想跟GX原作有更多的联系,结果添加了很多其他的似乎藏着伏笔跟里设定的小细节。但是这个是小短篇!而且已经写完了!

关于(走过场的)约翰,对橘色反应过激(又是不会有下文的伏笔/里设定)以及扭断门锁的其实都是暗约翰?为了追回蹦跶得太远的卢比才跑出房间的,琥珀猛犸把墙撞塌是因为真的察觉到了房间藏进了食尸鬼哟w




最近在将很久没有更新过的《圣者的雕像》重头到尾大修一次,任务完成之后大概就能让大家看到它崭新的姿态了吧...
以及偷偷地挖了另一个GX的同人坑,正在囤稿的状态。
给生者以不朽之爱,给死者以不朽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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